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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易是知道我正在走近到他们的身边去。整支车队停下以后我也在周围随便转转。然后就是我扫上去的第一眼,让人觉得有些什么事情不太寻常。我想到了那应该是两个来自中原的女人。

年长和年轻些的两个奴隶并肩而行,她们一左一右的脚腕用一条也许二尺的铁链连在一起,那差不多就是她们拖车时候两个相邻位置的间隔。铁链并没有影响她们各自的脚步,应该是已经这样联系了很久。年纪更大的女人戴手铐和脚镣,脖颈戴铁项圈,这些配置在每个拖车奴隶身上都是必不可少的,而她的项圈底下另外挂带系链。牵连脖颈的铁链子悬垂到膝下以后分叉,再分别箍住两边的脚踝。她的手腕除铁铐之外也加长链,长环又在腰间和竖链铰接。按照这几天路程里我的所见所闻,被用上了这样刑器的多半是个敌方大官吧。

无论是按照容貌还是体态,要想分辨出中原人民和南洋妇女并不困难,而两个人依稀相仿的眉眼和彼此的年龄差别,还可以让人联想一下母和女的关系。不过到这时我已经看过了第二眼,正与两个奴隶为了寻找全场管事的那个主人,抬脸环顾的惶恐眼神相对。那时就不用再猜了,我认识她们。做母亲的倒还在其次,我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却是阿菡可真已经老成到太多太多。

易正露出娇俏的笑容走向我,她的红宝石在裸胸上连蹦带跳。母亲和女儿脚步蹒跚,镣链叮当的追赶在公主身后。她们在易公主抱住我的肩膀,硬要做一个贴面礼的时候才终于能够跪拜下去,因为易到那时候才停住步子。易告诉过我这套把戏是从维京女人那里听说来的,她只是觉得很好玩。易在我脸边假装啧了一下,不过更加响亮厚重的,肯定还是母女两个奴隶的额头,噗噗撞在我们脚下草从里的声音。

在易的礼仪体制里拉车的奴隶大概贱如牲畜。她们连磕过三次才停止,可是没有准许她们根本不敢抬头,她们仅仅只能俯伏在主人的脚下安静等待。有一个士兵蹲到她们身后做事,可以看出来是为两个女人拆解开了连锁,现在她们应该可以各自分开独立的行动了。易朝小藤撅了撅嘴唇。

小藤说起来吧,摆架子去吧。这一大一小两个蓬头垢面,黝黑憔悴的大周女人全身赤裸地从我们面前直立起来的时候,还是让我有些畏缩的后退了半步。凝视一个镇守使之妾,还有他的小女儿的赤裸乳房这种事多少有些不循常理。母亲两只宽松垂荡的乳房中间竖立下去纹有"娜兰镇守使妾,瞳",一道巴族使用的注音字母与另一道中文并列,两行文字含义相同。她的额头上打有一副刀剑和一座王冠两个烙印,年轻女儿的额上被烙出王冠,她胸前所刺的文字是娜兰镇守使之女,菡。而她的乳房竟然还能保持住了一些耸翘和饱满的青春姿态。

也许我该想到,易公主没有给她们刺上周朝的前缀,还算是为中国的天子略微保留一点颜面。按照两个女人全身新鲜的创伤和淤血以下,层层覆盖交织的陈旧瘢疤来看,她们的奴畜生活可是没有人给面子。从脸颊到胸乳,肚腹腿脚,遍布有赘生畸零或者萎收拮据的各种凸皮洼肉,不管她们以后是不是能够活着离开巴国,她们的容貌和身体都已经损毁殆尽了。

士兵们拉扯住女奴的臂肘,正在给她们解除手铐。小藤问,你们谁先上啊?

奴隶母亲再跪再拜。她说,老奴请公主恩准,役使奴女菡充任头一阵。

连日多雨。湖滨的土地总是潮湿松软,青草丛中也含蓄着水珠。两个女奴隶转身走向人圈围住的场子中间。她们光赤的脚掌下粘附着斑驳滑腻的黑土。到那时候我才看到母亲的脚镣中间还缀有一具黑铁的圆球。瞳一直是一个精健的妇人,她的臀和腿现在干瘦但是仍然沉稳,只不过即便如此,她仍然表现出有些一步一顿的迟疑,像是要蓄一口气再去拖动脚下的负担。这件额外的用具是我们从未在其他车奴身上见到,可以想象当母亲的两腋被皮带捆扎上挽具,她在整一天中奋力驾辕前进的时候,脚镣和铁球可能给她带来的额外痛苦。而另一个使人惊奇的例外是她的女儿。

阿菡刚才走出来的时候被铐住两只手,到现在我才看清楚了她的双脚却并没有系链。手铐已经去除,年轻女孩现在只是在脖颈环有铁圈,她现在像是唯一的一个没有刑具约束手足的拖车奴隶。

依照我们的开始所见,日常劳役中的女儿和妈妈大概总是被铁链拴到一起的。母亲脚腕下的铁球就是女儿的份额,母亲独自承担住了她们母女奴隶两个人的刑器重量。如果只是要就事论事,那么一个总是牵连在沉重笨拙的妈妈脚腕上的女儿,即使没有约束也无法逃走。我只是不知道这是因为当年做母亲的苦苦恳求,还是我们易公主一时异想天开搞出来的恶作剧了。

在扎营过夜的湖边即将开始的这场演兵游戏,倒并不能算是一种完全的恶作剧。易公主对我坏笑着说,那个奴隶女人可是我们的禁军总教头呢。她真的会打仗。还有她女儿……那个姑娘是我的语文老师。我喜欢在晚上听她讲林冲……啊不,那该是叫个……大宋宣和遗事吧?

易又要闹事。哎哎,她说,那妹子在你们国里是不是能算个大美女啊?

菡……该是还算好吧。当年在镇守府邸里看着算顺眼的。要是再看一眼现在……现在那个身体黛黑,披发赤足的奴隶女孩,已经全身精赤条条地分腿伫立,在几十条汉子绕圈环视中摆出了身架。我不知道……要是按照一个山野猎人的眼光,哪一个可以算是更加漂亮?在经历过这样一种重大变局之后,现在的阿菡或者只是在她重睑窄眶的细眼睛里,还维持住了一点点残余的清秀神气。

巴族的战士出身贵族,他们自己之间的相处方式远没有中原礼法那样森严,在场的公主也不会让男人们感觉拘谨。甚至已经有人点起来篝火,烧烤打到的兔子和野鸭。易的近卫战士松散地站立坐卧着,在湖滨草地上围出一个临时校场,不过在他们留出缺口的那个方向上,有些人和马已经开始排列起更整齐的队形。

有一支连带数尺长度链条的木桩被临时打进了松软的湿土。这道链条牵扯出来锁住奴隶女儿的脚踝。无论如何,一个展览在公开场合的奴隶还是需要枷锁的形制才算名实相符。奴隶母亲正在场中帮助女儿围上牛皮护甲。那副皮甲不能算太小,不过它肯定不是个管住全身的护具。它的上缘顶住乳房底边,下面只是刚刚贴齐了女孩的大腿根。呈带弧形包住肚子以后,它就是一面露出了人胸脯的皮质肚兜。整个后背当然是全敞开的,妈妈在身后给她系住皮绳。

做妈妈的退一步看看,再退。一句话都没有说。她的女儿双手握紧一支长矛的光杆,前边已经摘掉了铁打尖头的。她的弓箭步子前腿曲,后腿直,重心落定在两腿之中,上身挺立面朝正前。矛头也是直指正前。这个声势已经算有几分功力,难怪她的教头也就不再多加叮嘱。巴国公主禁卫部队的大周女教头拖带着光脚下的镣链铁球退出五步之外,并腿跪进了湿土草丛。

大周失掉了娜兰镇守至今已有五年。我不知道瞳和菡是在什么时候沦落成为易公主的拖车奴隶。我只是想到阿菡姑娘在她一开始加入这种战术练习的时候,大概会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少年时代跟随妈妈游访不知归的经历。从人群留出的开口地方,列队的骑士们往前挺直长枪,依次策动战马冲过这个临时的校场。巴国公主的卫士们肯定是经过挑选的,他们全都是年轻、英俊,而且他们的身体的确都是高大健壮。战士们袒露上体,他们要是再穿上甲胄去面对一个大半赤裸的女奴隶,的确会有点丢人了。他们的枪杆去掉矛头之后再用棉布包裹,出发前往脚下木桶中蘸一蘸熟石灰粉。

每一个战士和链锁在木桩前的半裸女奴一次交会,互做攻防。扎中到阿菡身上的那些就会留下一个白粉的印子。大周镇守使之女迎战巴族勇士们的几次战术动作都还算是中规中矩。她的防左刺至少有一回是能够格挡开进攻,而且刺中了对方的身体。当然……这是个多少有些戏谑的演习,汉子们多少是有些未尽全力的吧。这个男孩遭到了全场的哄笑。公主说,叫他站倒老女人边上,抽他五下鞭子。这个惩罚立刻就被认真的执行了。游戏归游戏,巴族战士抽打起失败的同伴倒是一点也没留情面。半裸的男人抱头分腿,站在全裸跪伏的母亲奴隶身边,每一鞭子都让他的背脊上绽放出一道血花。

奴隶阿菡在接受过十次挑战之后,被捅倒下七次。必须提及一下公主卫队的军纪,即使他们扎枪的所向,是一个两只乳房连蹦带跳如同惊兔的半裸少女,但是他们的每一下突刺都是坚决地对准了对手肚子包覆的皮甲,绝没有一点轻浮色情的胡乱挑逗。少女的腹甲上星星点点地沾染上白斑,她能够自己爬起来的速度也越来越缓慢。等到阿菡扔开棍子,趴伏在地下呕吐过一阵之后,小藤推了一把她身边的大男孩子,她也朝他撅了下嘴。那人挽起一副皮绳走进场里去,显然是准备抽打女孩迫使她继续的。后边所发生的桥段,自然就应该是做母亲的瞳连连膝行上来,挡在那个男孩的腿脚底下。女人磕头,恳请,请把老奴锁过去,让奴才勉力伺候勇士的演练吧。

阿菡被拖出去扔到了同样是五步以外。被锁在木桩边上的瞳戴镣背手,多少有些笨拙地为自己系住牛皮肚兜。现在我们可以知道瞳要先用女儿的原因,因为易公主有一支四十人的卫队。以下的三十个骑手再要纵马上来,他们所要面对的就是瞳的长枪了。中年女人瞳对于枪棒的稔熟程度,还有她身体的闪转腾挪当然远远超过她的女儿,她所要面对的问题,是在她的铁球脚镣之外,两臂还被手链限制在腰肢附近,其实她的手并不能全力前伸出去太远。现实原因造成了对抗的局面并不公平。即使置身于如此不利情势,大周天子辖下的退役女兵所能勉力做到的,大概是奋力劈开了四成男人的枪尖,在十匹战马的连续冲击下刺中一到两个对手。但是瞳并不是一个铁打的女人,男人们对待一个母亲大概也不会像面对小姑娘那样手下留情。等到继续挑拨过第二个十回的连人带马之后,中年的女奴也已经踉跄摇晃,下盘漂浮。她的手臂和矛杆都像怕冷一样的战栗不止。公主说,这回像是用不着我了?她回头去看她的男孩们:"马呢?"

楼车之下继续传来赤足踩踏铜鼓的声音。鼓声时高时低,节奏快慢也不规整,不过总是没有完全停下。白女人的持久力量确实惊人。公主在坐骑小跑过身边的时候纵身上去,掠过她体侧的长枪也是身后的战士随手投掷而出,易在半空中抓握并且把它顺势甩过一个半圆,这样朝向马前笔直挺出的就是那支枪杆的木头尾巴。易连人带马横切过人圈。在公主驰行的焦点正中,瞳的双手把握住木棍,她将兵器像一支拐杖那样顶在地面上支撑住自己。女人的膝盖是软的,腰背是弯的,她望向我们所有人的脸上已经流露出明显的怯懦和畏惧,实际上她赤露的清癯身体正在瑟瑟发抖。而后她手中的枪杆突然从地下凶猛地跳跃起来,像一支剪拂的老虎尾巴那样封堵进攻。

在无可如何的情况之下,瞳只是使用了一个示弱以骄兵的计谋。在稳握胜券的情况下,易只是直刺。疲惫的母亲极尽全力做成的拦击确实自下而上打中了易的矛尾,使那支木柄略微偏过三寸,抵撞在她的右肩膀上。

瞳环握的兵器脱手,她自己倒向身后的草地。巴族公主做完第二下,第三下的时候,这两件东西都还在坠落的过程当中。易用长矛时候的接连三刺是人眼难以跟随的,另外的两个打击中规中矩,直落在女人肚腹上的皮甲中心。

瞳的身体漂在半空中摔出去第二次和第三次,一直到完全拉紧了连接脚腕和木桩的链条,才终于能够落回到地面。瞳在草丛里翻滚着挣扎了一阵。易的男孩们不会等到更久,他们的一次冲击总是要从头到尾做完才行的。那以后发生的事就很惨烈了。瞳被拖拽起身体背靠到木桩上,只是用她零落而且肮脏的长头发胡乱地缠绕桩头打住几个结。桩脚钉进土中以后比人的身体更低,实际上筋骨已经瘫软的中年女人只能半蹲下腿脚去适应那个捆缚的高度。男孩们捡回她的长枪,把木杆和手镣的链条盘转到一起,假装她能够继续提起一支武器。这当然已经很像一种侮辱。剩下的十名骑士轻松地冲过瞳和女儿阿菡中间的空挡,他们的矛头冲撞在奴隶母亲肚腹上的木皮之音彭彭作响。

在那时菡的脸面前仅仅数尺之远,就是正在接连遭受到惨痛打击的母亲。透过眼前交错飞奔的马蹄,她应该可以看见她的奴隶母亲肮脏黛黑的,干瘦的赤脚,在每一次打击的巨响之后,牵带着铁链飞升到空中去。如同我们所知道的,瞳并不是一个铁打的女人,她只是为王朝服行过兵役,打过两年仗,并且长到了接近四十的年龄。但是即使是一个军人,她在疼痛时仍然不得不尖叫和哭泣。虽然毫无意义也没有用处,但是瞳仍然盲目地挥舞开手臂,胡乱蹬腿,实际上人身可能是一种半流动的胶性事物,因此被女人肚腹吸收进入的冲量,只能通过她飞扬的四肢得到释放。她也需要很多激烈的嚎叫才能吐出去被压缩的胃液和空气。阿菡当然既能够听到,也能够看到这一切。而她正在矫揉造作地哭喊道,哥哥啊哥啊,小女奴才,小女婊子……舒服啊……哥啊,操啊,把老婊子养的小婊子妹妹,操飞到天上去吧!

到那时大多的近卫士兵已经演练完毕了自己的战术动作。他们除了咬嚼着烤香的兔肉之外,有些急躁地围绕到了阿菡的身后。多少有些恢复了体力的阿菡趴伏到地下,她撅起屁股尽力去迎合全部的那些男人。年轻的战士正沉浸于模拟战斗所激发的冲动之中,他们拥有青春所赋予的无穷无尽的精力,拥有着义无反顾,爱拼敢赢的斗争意志。那使人不得不体会到,他们对于模拟敌人的那个女孩的蹂躏是十分可怕的事。大男孩们精赤的腿胯凶猛地撞击在女孩光裸的屁股上,可以保持住接连不断的频率和冲击力量。即使他们并不敢太持久,但是他们可以及时的抽身后退出来,换上他们亲如手足的兄弟继续。而等到下一次再轮到自己的时候,就又可以没有顾忌的猛冲第二阵了。

阿菡所遭受到的进攻也许会超过她的母亲。因为插入她身体中的长矛丝毫也没有间歇,她也根本不能指望在它表现出一点点犹豫和削弱的时候,自己能够回过一口气来。因为那个它并不是一支肉棒,它是由多到至少十条凶蛮狞厉的龙蛇蛟鳄之类,所合力组成的多头怪兽。它们一直在厚颜无耻地轮流休息,而在女孩的两腿中间,却只是躲藏着唯一一个娇柔纤弱的精灵小妹妹。现在已经有十多个男人从三个方向虎视眈眈在她的身体上,她意识到他们已经趴伏跪倒在草地中,正在她自己到处赤裸的脖颈和肩膀,甚至脸颊,还有腰和肋骨,甩动的奶房,直到她的臀部大肌肉周围摩擦他们的性用器。他们用那样的方法预热自己,随时保持住挺直坚硬,他们在前一个兄弟突然奇怪的扭动自己逃避的时候,可以即时立刻地搂抱,插入,那团精灵的小屁股。

整一条水道内外浊浪奔流。堤防起伏摇荡。那两盘虽然是瘦的,弱的,但还略微有些泛白,有些稚嫩手感的肉岸中间水滑油腻,而他自己确实挺直坚硬。他把肉臀填塞进入自己的腿胯,那几乎是一种可以比照把熟肉塞满口腔,咬嚼并且吞咽的无限充实的口欲幸福。一具下半个男人所能表达的吞食欲望,却只是前进。他完全只要勇猛的前进,就能够碾压掉所有那些绵绵密密的小抵抗,就能够激流勇进,长驱直入,开拓出花香柳拂,飞瀑四溅的终战决胜地。他们的肉,和心,都是如此迫不及待地期盼着这样一场狂野之后,可以勃发,可以咆哮的壮美的胜利。他们的手掌已经不仅仅限于抚摸,他们由于焦躁和不耐烦的情绪,正在抓握住她的乳房,手臂和大腿,脚踝和脚掌,并且若明若暗地将那具小母的肉体拖向自己。即使是捏挤她的乳尖也能让他们快乐。那也许是因为女孩突然停住淫荡的喊叫,痛苦地挺身嘤咛了一声。紧跟着就有一个仰天朝上的脑袋紧贴在女孩的裸胸和地面之间滑行进去,他可能在那底下咬住了女孩的乳房。女孩像幼鸟一样啾啾的奇怪鸣叫突然变成了妈啊一声的哀号。她像青蛙那样的蹦跳,但是更多双大手立刻将她按回到地面。从团团挤压在一小块母肉上的这一大堆公肉中爆发出一片动物般的大笑。

赤裸裸的男孩们挤成一堆。他们各自采用着不同的体位,但是几乎全都通过各种不同的方法,与女孩赤裸裸的身体保持住联系。压制住女孩脖颈的那只手很重,但是另一只手却拽住她的头发朝上撕扯,女孩的脸离开地面,她的嘴里立刻就被塞进了一支粘附着黑土的大脚拇指。他们也在扭拧她的大腿肌肉,用手掌胡乱抽打她的屁股,她在他们重重叠叠的手掌,膝盖,腿脚,以及一副,紧接着第二,第三,以至于几乎是无穷多副的坚硬,耸动的胯骨之下颠簸飘摇,像一匹长途迁徙中再也无力奔跑的幼小马驹。而狂乱的肉鞭喷淋如同暴雨。女孩血肉的堤岸被洪流拍打,浸润,穿透过一千次,一万次,她不再是一些血和肉,和一小口清浅纯净,柔滑细幼的泉眼,她是沿着湖滨草地,一望无际地铺满出去的污浊泥浆。

易公主两手叉腰站在一老一小两个女奴隶中间,她们看上去都已经像烂泥一样身心俱废。公主多少有些鄙夷的看看她脚边上仍然继续进行着的激烈肉搏。她说,看到女人就直不起腰的东西,哼。她高声说,刚才是哪几个傻瓜输给女人了,站过来!

走上来一个汉子她踢他一脚。这些人也都挨到了各自五下鞭打。公主再去踢那一堆积压着公肉母肉的生肉铺子。起来了起来了,她说,打人啦!

阿菡的背脊和屁股终于从好几层男人身下暴露出来。男人们抬脚蹬踢女孩的肩膀和腰让她翻身。阿菡在经过长久的性刺激之后可能已经有些意识模糊,她翻转过来的脸上仍然保持着谄媚的傻笑。全身松弛,口鼻流血的母亲是被拽住头发拖过来的,她已经被剥掉了皮甲,也有人清点过甲上所留的白色印记,女奴们合计起来大约被战士刺中过三十多下。整具母亲赤条条的身体被直接扔到赤裸女儿的怀抱中去。她们两副女人的胸乳紧密地贴挤在一起,肚子磨蹭着肚子,脸对着脸,光腿赤脚在底下坦诚相交。这对母女奴隶被牛皮绳子依次捆扎住脚踝,膝盖,腰和腋下,而她们的手臂被要求环抱住对方,在她们各自的手腕上绑紧了第五道第六道绳圈。

两个公主的士兵用两支长马鞭从两边抽打了她们三十多下。这之后解开束缚让她们休息片刻。母亲和女儿再被捆到一起的时候是背靠着背的,现在女人们特别贴紧的就会是那四瓣屁股了。这一回她们的胸脯和肚子上会挨到另外三十下鞭子。赤裸相拥,赤裸依傍的瞳和菡在接连溅落的鞭稍下因为痛苦而挣扎翻滚,她们也在呻吟和喘息,抽泣,但是因为体力的关系,她们呼痛的声音其实已经相当微弱。其实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出来母亲确实是在每一次翻滚之后,挣扎着扭腰,蹬腿,努力地把自己翻到面上覆盖住女儿。无论如何,瞳还是比她的女儿更加强壮些,也更能在苦难中保持住意志。因此肯定是她遭受到了更多的鞭打。

据说公主是在很早以前定下了惩罚规则,奴隶每被刺中一次抽两鞭。而她自己的骑士可是要挨到五下牛皮的痛打。因为战士是贵族,他们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担责任,那是他们的荣誉。而对奴隶只要给予足够痛苦的告诫就可以。总不至于要让猪狗们享有与主人相同的游戏规则吧。

易已经决定在那天晚上继续娱乐游戏。阿菡被单独拖出去的时候情况可能比她的母亲还要好些。她们都被往脸上身上浇了一些凉水。一位骑士骑在马上从很高的地方俯视下去,那个赤裸的小女奴隶正仰躺在地下微弱的喘气。骑士伸出手去摇晃已经被他啃咬掉大半的鸭子腿。

"跳跳……妹子……跳跳,要是蹦个高能够着的,哥就赏你给吃掉啦。"

可怜的阿菡甚至并不是没法再跳跳,她其实可能都没有力气爬起来。她用了不少时间从草地里支撑起来上半个身体。但是女孩慢慢露出了甜美的微笑。她说哥呀……哎呀哥哥啊……她用两只手捂住自己的肚子,但是她说,求哥哥把肉肉……肉……扔到地下来,让奴隶狗狗……狗狗……用嘴叼着吃吧……

于是她的骑在白马上的哥哥大概的瞄了瞄方向,把鸭腿骨头准确地砸在小母狗黑瘦的俏脸上。

直到那时候另外的两支马鞭并没有空闲,它们仍然被一直使用在母亲瞳的腿脚和背脊上。操演之后的中年女人被要求站立起来,自己走到草原上停放的另外那些巨型木车旁边去。每一辆那种运输工具是由前后各一百个光身赤脚的男性车奴拖拽前进的。瞳身上流溢的血液被冲洗干净之后,又在一层一层地渗透出来。奴隶母亲低头弯腰,踉踉跄跄地拖拽着她的铁链和铁球努力行走,当她从骑士,女儿和鸭腿旁边经过的时候,一定能够听到女儿阿菡娇柔谄媚的哀求声音。或者阿菡已经开始努力地撕咬起鸭腿的骨头。但是母亲充耳不闻。她们母女两边都没有理睬对方。鞭稍零零星星的继续飞掠上去,那已经是男人们在热情冷却的过程之中,无可无不可的一件殴打娱乐。女人的裸身上下累计承受到三四回鞭击的痛楚之后,会有一次控制不住的跌撞跪倒,而后她就会挨到一阵咒骂和一阵新的鞭子。当她后来挣扎着爬向前去的时候,带鞭子的人已经赶到了身后,他不再担心她会摔跤,会用他的马靴狠踢她的屁股。瞳在草丛里一颠一扑的,就像一头在屠宰场里已经被放掉了半血,正在浑浑噩噩地从她的屠夫脚边逃走的半死牲口。

巴人女孩小藤长久地附身在我的两腿之间,她的唇齿和舌头尖子的活动缓慢轻柔。女孩偶尔抬起来凝视我的绿色瞳仁娇媚如丝,但是深不见底。她是巴王公主的近侍,她一定知道很多山野和大湖中的奇异过去和未来,她只是不太出声,不太愿意让一个会从远方来,要回远方去的萍水男人,知晓全部关于自己的事。或者我也是一样。

对于一个已经放弃了战争,只是满足于打猎的男人,一个出身于蛮荒的娇小女孩的抚慰也许应该已经让我满足。我总是执拗地追逐痛苦和暴虐的历史,但是对于折磨和蹂躏却又总只是驻足旁观。

每到夜中宿营的时候,大周人会点起一堆自己的篝火,我会离开楼车找到那边去,而小藤总是跟在我的身后。依照着公主的好意,火边的猎手们一直不缺少女人。他们直到夜深之后才终于开始变得平静。到那时白皮肤的船长女人也会带着她脚下的铜块独自躺卧在草地里。白女人挺直的鼻梁和紧俏的下颚突起到空中,有点像是一件石头的女人刻像。在火光前边甚至能看出她长有金红色的长睫毛。其实她的脸很好看。其实她与我们大周并无恩怨。其实我们只是忘不了她腿胯底下浓密金毛覆盖的肛门和阴户。中原的男人们搬动开那两支罗马立柱一样壮阔爽朗,汗毛斑斑驳驳的大腿小腿,神魂颠倒地凝视在她一地金黄的腹股沟上。

花岗石头一样的糙白骨肉,粗粝金黄的阴毛蔓延生长。围绕住外阴周边上下的丛丛毛发,绵密浑厚,卷曲发亮,几乎就像是一条抬起来的狮子脖颈。男人们是在远方,在冒险,在不知尽头和归宿的沿途上,偶尔弯腰捡起来的那么一副铂金梳妆套件,她可能是神奇,宝贵,可以用做回天假年,移星换月,也是真的很漂亮。可是人在旅途……一时借到的东西,拿来做点剔牙抠脚这样的家常勾当,也就算是快乐过一回了吧。

围坐在篝火旁边的猎人们你一嘴他一嘴的,继续回味白女人那种事情的下半边问题。抽啊插啊的那种勾当也算做过不少的次数,话说你们到底是比较出来没啊,她那个里边到底跟我们中原女人能有多大的不一样?也许……更宽敞点,深啊……长啊?

宽敞是宽敞了,深也是深。可是人家大丫头片子抽缩起来的势头,还是非常的狂暴凶险。大家最后一致同意,那种一家伙让一个男人根本扛不过去的爆发力气,简直就像一道劈过去的雷,像是能够点着一棵大树的闪电。

想想……还是挺想的。那她这么的一整条块,大白放光的身子还是精赤条条的搁一边躺着呢。大白丫头的壮大奶头,翘高起来黑的湿的,就像那条半人高的藏獒抬起来的狗鼻子。咬她一口疼的,再给她舔上一舔?

各种琢磨和试验。他们要试试看看,到底还能够找出来多少个女人类学方面的不一样。白女人在整天打鼓之后又和十个猎人做爱,她遍体散发出汗嗅……也许真的会比中原女人更冲鼻子?不过大家好歹还是放过了西洋女子那对颜色紫红,肿胀变形的光赤大脚。等到大家的兴趣再一次高涨起来,他们就要拖起来女人船长的肥壮屁股,扒开一沟子刺刺啦啦的金黄肛毛,去发掘她到底是长着一口什么颜色什么卖相的后门洞眼。是也像咱们的妹子一样,许多肉皮打折抽缩着收起来呢,还是干脆洒脱豪放的大大翻开?

那天晚上是雨季里难得见到的一个少云天气。那天有天狗侵月。小藤对我说,我们该走了,我们回车上吧。她的神色有些不安。那天在满月边上刚开始显出暗影遮蔽的时候,易突然决定立刻启程。可能还有两天的路程就会到蚌城了,南海也应该不是太远,可它不该现在就让我们见到。满月的光辉照的天地银白,我们现在看到正前方向上是一片没有尽头的闪烁水面。

西边的大湖已经泛过道路,连接上了东边内陆里淤积的沼泽。谁也不知道我们要去的路上水有多深,又会有多长了。易公主率领的移动城市坐落在稍高一些的草地上,我们的脚下现在是一座临时的小岛。而它像是每时每刻都在沉没或者消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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