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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原本应流给她妈的脏东西,却完完全全的注入女儿的屄中。

后爸心满意足的走了,独自蹲在灶间的仙云,欲哭无泪,这日子啥时是头呀!

哑巴吃黄莲,有口没法说。

【四十九】还有一件事,仙云和她妈都瞞着赵世明,但丧尽天良的他,并不知道这一切的一切,全是为了他。

原来,赵世明后娶兰娥,一为人,二图钱。那年,老崔矿上遇难,国家给了十几万抚恤金。赵世明心怀鬼胎,仗着自己的小聪明,借着兰娥的浪劲,连哄带日,没几天就把兰娥搞到了手。“钱是人的胆,衣服是人的脸。”赵世明就利用兰娥这笔钱,先小打小闹,后大刀阔斧,没几年,他就由一个一文不值的穷光蛋,变成了腰缠万贯的大老板。不过这事,兰娥功劳也不小,她能说会道,见啥人说啥话,女的拜姊妹,男的打肉炮,赵世明的大小事,都离不兰娥。反正,“拔了罗卜坑还在………”

俗话说:“男人有钱就学坏,女人学坏就有钱。”赵秦这俩口子,好像乌鸦掉进煤堆里,谁也别说谁。男的寻花问柳日野屄,女人红杏出墙养白脸。你有初一,我有十五,谁也不说谁。“老天报应。秦兰娥先天性输卵管不通,咋操都怀不上,赵世明有熊无精,日谁都没事。”“天有不测风云。”前年,赵世明发往湖南的两千吨煤,按说能挣十几万,合同上应写货到付款,那料,聪明的南方人在货字的右上角加了一点,合同上成了贷到付款。煤到站,赵世明傻了眼,无可奈何,只得等半年后,他才能拿到钱。这边,县农行贷的款,眼看到期,秦家俩口,心急如焚。

湖南回来后,县农行的姚行长一反常态,根本不买秦兰娥的帐,每天派人来催款,仔细打听,另有蹊跷。原来尽管兰娥这几年求他办事,送的礼,能开一个百货公司,操过兰娥的次数,连他自己也记不清。可是,再好的东西也有吃腻的时候,现在,老姚一见兰娥就烦。那天,他把兰娥送出门,“呸”的吐了一口唾沫,自言自语的说:“送人都不会送,半老婆子,撇在那,老子都硬不了………”

他想干什么?兰娥早清楚,每次老姚看仙云,真能把眼珠子瞪出来。“不行,不行,坚决不行!”自从兰娥进了崔家门,就知道自己不能生育,就把仙云当成了亲闺女,十几年了。煨干暖湿,朝夕相处。衣食住行,无微不至。现在,亲手把自己的心肝送给畜牲,让情窦末开的女儿,供他玩弄,欺负,泄欲,说心里话,她舍不得。可又有什么办法?她清楚的记的仙云六岁那年出天花,兰娥抱着女儿,六月天,在做饭的小屋里,一坐就是半月。俗话说:“冷不过腊月,热不过六月。”

外面骄阳似火,屋里热赛蒸笼。为女儿兰娥身似水洗,汗湿衣衫,一拧水就流。

当时她只有一个念头:只要俺闺女能活下来,脸上不留疤,她妈热死也心甘。仙云十岁那年,大年初一,老崔上班,女儿高烧,自己冰天雪地,把妮子背到县医院。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几十万哪!一天利息就是几百,用不了多久,公司破产,丈夫判刑,妻离子散,血本无回。“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兰娥想了又想,先打发丈夫出去筹钱,然后,拨通了姚行长办公室的电话。娇声哆气的说道:“姚哥吗?我是兰娥………”“啥事吗?”电话那头,老姚不耐烦的问。

“看你吗……啥事吗,……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啦!……妹子想你了………”

兰娥笑迷迷的说。“别逗……,别逗,有啥事快说,我开会要走哩!”那头老姚拿着手机,边走边说。“你不是答应我,今天到我这给你干女儿过生日吗?”秦兰娥拿着话筒,不紧不慢的说。

这几个字,真是强心剂。老姚一听,马上眉开眼笑,“对对……你不说,我真忘了……,告诉妮子,干爸下午准到。……给她买一个大蛋糕,……哈……哈………”说完,踌躇满志的坐在真皮老板椅上,头往后一靠,兴高彩烈的打起了他的如意算盘。自从在世明家,老姚第一次见到仙云,对这个圆脸小嘴大眼睛的姑娘,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覚。妮子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那身段,那声音,一闭眼睛,就像走马灯似的转来转去。近几回,他利用一次次可以利用的机会,仔细打量过自己的心尖子。往上瞧,脸庞红润,青丝如墨。鼻若悬胆,口似樱桃。朝下看,脖颈赛雪,细腻柔软。身材苗条,婀娜多姿。顺着大翻领,深深的乳沟,时隐时现,胸前的一对豪乳,坚硬高挺。双腿之间的桃源仙洞,老姚无一时刻不心神驰往,想入非非。芳草萋萋,若把自己的宝贝往里一插,热呼呼,软绵绵,真能把自己美的上了天。

不过他也害怕,相处这几年,他也晓得兰娥的脾气,对她摸揣操搂,咋玩都行,但对女儿,狼护儿子,谁敢打她女儿的住意,兰娥敢红着眼和你拼命。有几次,他亲眼看见老赵一说仙云不好,兰娥立刻护在前面。弄的丈夫下不了台。尽管日着她妈想着她,可有贼心没贼胆,嘴短鼻子长,干闻不得尝。但老姚不死心,就像小猫盯香鱼,时时动邪念。

那一天,心急如焚的老姚,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到下午四点,怱怱忙忙的给前台交待了工作,兴冲冲的驾车前往四十里外的台头镇。果然,没出兰娥所料,快十点了,秦家桌子上的七碟子八碗,杯盘狼藉,洋洋得意的老姚,仔细打量着枕桌而睡的兰娥母女,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奸笑,猎物即将到手,美味就在眼前。老姚庆幸自己适才连哄带骗,53度的老白汾,两瓶见底,仙云醉成一摊泥,兰娥醉的昏昏迷迷说胡话。他自己偷喝了解酒药,不但不醉,反而觉的精力充沛,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他先身手推了推仙云,又扭头看了看兰娥,见娘俩都没动静,喜出望外,抬手抱起靠在椅子上的仙云,提心吊胆的向里间走去。

屋内,面对如花似玉,仰面横躺的仙云,老姚就像一只饿急了的豺狼,先三把两把的脱光了自己,然后,粗暴的抓住仙云的衫子,两手一撕,雪白的胸脯,泛光耀眼,淡红的乳罩,格外醒目。脖颈略吻,芳香四溢。乳罩上推,双峰顿出,圆圆的乳根,尖尖的乳头,深深的乳沟,淡淡的乳晕,曲线优美,巧夺天工。事已至此,客不容缓的老姚,拉开仙云的短裙,连内裤一把拽了下来。隆隆的耻丘,淡淡的阴毛,尽收眼底。老姚抓住仙云的双脚朝上一举,往开一分,两腿之间的肉馒头,立刻出现了一道粉红色的裂缝,他腾出一只手,扶住黑粗黑粗的阳具,用圆圆的龟头缓缓的蹭磨着裂缝的边沿,……真爽呀!热呼呼,麻酥酥,这和自己操兰娥,那种味同嚼醋的感覚,简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好梦难圆,就在这时。疯了一样的兰娥手拿擀面杖,披头散发的从外面冲了进来。老姚刚回头,还没躲,腰里着着实实的挨了一棒,他一疼,身子朝前一挺,“妈呀”,大半截鸡巴就给仙云插上了。马上,昏睡的马上疼的大喊大叫,兰娥真疯了,一边撕拽着光身子的老姚,吧边破口大骂:“畜牲,你欺负了我女儿,……以后让我娃咋活人哩!”老姚看着眼珠发红的兰娥,慌忙跪在地上,“好妹子……好姑姑……,你饶了我吧!我错了……,你说咋办就咋办?”“滚……滚……滚出去!”兰娥扯起跪在地上的老姚,边推边嚷。老姚走了,兰娥翻身进屋,紧搂仙云,连哭带说:“妮,妈对不起你,……妈也是没办法呀!”说着抓住仙云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搧,仙云抽手哭喊:“妈呀……妈呀!”

这一关可算过去了,自那日后,老姚再没派人催过款,半年后还款时,老姚还垫了两万元。

【五十】眨眼,从九月至今,梁欣来到台头镇快三个月了。由于旅室的周婶告诉众人,妮子是出嫁后,丈夫出国留学,媳妇是与公婆拌嘴,赌气离家。所以,台头镇上很少有人说三道四,都晓得她是一个结婚不久的小媳妇。这几个月,梁欣表面上不露声色,让人瞧不出阴晴圆缺。实际上,夜深人静,孤枕难眠。想浩哥,想萍萍,想爸爸弟弟,爷爷奶奶。也算幸运,自从十一月梁欣怀孕后,强烈的妊娠反应,折磨的她面黄肌廋.看见菜就烦,闻着饭就吐。热心的秦奶奶,隔三夹五的托人给梁欣买来各种水果,山楂,核桃,苹果,草莓。年迈的秦奶奶,每日里端茶倒水,伺候床前。“欣欣,吃点吧!吃点我娃就不难受了………”每次,梁欣看到老人单薄廋弱的身子站在面前,感激的泪水,夺眶而出。“奶奶……我吃,我吃………”说着屏着气狠的往嘴里塞,生怕老人难受。

好心有好报,小妹妹自打姐姐出怀,洗衣店的脏活,累活一人承包,就连梁欣一见面就烦的赵世明,也来看过好几回。

“五豆腊八二十三,离年剩下七八天。”临到腊月二十二,俺这的出门人,都要归心似箭的赶回去,围着红漆炕桌,老少围成一圈,拿出祭灶王爷的小圆饼,热热闹闹的吃着说着,天擦黑,各家接灶君的烟花爆竹,五颜六色相继而起。各家小院,烛明蜡亮,火树银花。浓浓的春意,笼罩着三晋大地的山峦,村庄,河流,城乡。“每逢佳节倍思亲。”都快半夜了,热热闹闹的迎神接神,悦耳动听的鞕炮烟花,都接近了尾声。只身在外的梁欣,没开灯,没打火,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桌旁,眼瞅墙上的挂钟,不紧不慢的走着。

“妮子……妮,这么早就睡啦!”随着声音,一个六十来岁高颧骨,硬身板,背不驼,腰不弯的老太太笑吟吟的进了门,她手里端着一盘有圆有方的团圆饼,边走边念叨:“都快过年了,这家人也真是……,瞧,瞧瞧,一人在外,挺着个大肚子,你们就能放心吗?”“秦奶奶,不,不,不,我有中午买的饼子,还有早上炒的菜,不要,不要………”梁欣拉开灯,犹犹豫豫的不好意思。“憨妮子,刚才,老周来找你我见没拉灯,还以为你不在哩!——别喊奶奶了,快吃吧!仙云爸妈都不在,我让仙云叫你,你不去,今你吃一口,奶奶和我女团圆………”

临年这几天,梁欣心里更不是味。她来人世二十年了,第一次远离家人,第一回一个人过年,心里苦辣甜酸,啥味都有。每天,仙云一走,她蒙头大睡,披头散发,不吃不喝。尤其这几天,仙云没来,一天天的光睡觉,连屋里的炉火早灭了,寒气逼人都不知道。

4v4v4v.com第二天就要过年了。梁欣仍睡的还没起来。那早,“欣欣,欣欣,你咋还没起来呢!……快起来,看看姨给你买的啥?”推门而入的秦兰娥,浑身上下,风尘仆仆。她先把提的东西,往梁欣床头一放,然后掀开被子,亲昵的招呼她,梁欣睁眼一看,翻身坐起,用手拢了拢垂在前额的几绺头发,不好意思的说:“姨,……你才回来?”仙云妈没吱声,边收拾炉台边嘟哝:“憨妮子,都快当妈了……还不知道操心,火灭了,这屋里不冷吗!你不心疼你自己,难道也不心疼你肚里的孩子………”这句话戳到了梁欣的痛处,她虽没吭声,但委屈的泪水,像断线的珠子顺脸而下。仙云妈回头一看说道:“妮,别难受,自从你来我家的第一天,我就把你当成了亲闺女,这不,姨给你买的新衣服,新鞋,新袜子,和仙云一样,穿上,穿上,给姨看看,合不合身!你妈不在了,姨就是你妈!”“姨,衣服我有,洗洗和新的一样,啥年不年,节不节的,穿的干干净净就行!”梁欣叠被扫床,慢言细语的答道。“欣,你别气姨,穷一年不穷一节,你和仙云,手心手背都是肉,咬着那都疼。先过去吃饭,回来试试你的新衣服,从明开始,你天天上去吃饭,不准自己开火,你要认我这个姨,就听话,放心吧!你姨说话算数,俺对仙云啥样,对你就啥样,仙云有啥,你就有啥?”仙云妈收拾完炉台,生着火,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说。

“姨,你对我真好,你也放心,一个闺女就当俩,我对我妈啥样,对你就啥样,我给你披麻带孝,养老送终。”梁欣扑到兰娥怀里,贴着她的耳朵说。梁欣在仙云家欢欢喜喜的过了一个年。可没三月,她就和仙云妈闹翻,与秦奶奶,仙云返回了高家河。这事,仙云没想到,梁欣也没想到,谁也想不到………【五十一】要说这事,得从秦奶奶说起。其实,秦奶奶并不姓秦。她姓韩,是离高家河六十里的五里墩人。十四岁河南家乡发大水,外出逃难,与家人走散,只身一人到了山西,有一个姓韩的老汉收留了她。这老汉,儿子媳妇都叫日本人杀了,家里就她和一个叫春林的小孙子。不久,老汉去世,这个不亲的姑姑,既当爹又当娘,把侄儿养大成人。那年月,山里的姑娘往外嫁,山里的小伙打光棍。韩春林二十七了还没说下媳妇,急的她姑,见人就求,有茬就问。“皇天不负有心人。”

韩春林二十九岁那年,他姑在山下给他找了一个叫刘翠仙的二婚媳妇。

由于,秦兰娥,秦奶奶,与韩春林的特殊关系,赵世明在韩春林办星原洗煤厂时,没少帮他忙。但没几天,从不吃亏的赵世明就把他老婆刘翠仙弄上了床,明铺夜盖,不顾眉眼。因韩春林要叫赵世明给自己销煤算账,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江山易改,本性难簃,没多久,作为姑父的他,淫邪的目光,又牢牢的盯住了韩春林的俩双胞胎闺女媛媛和娜娜。

媛媛和娜娜,那俩妮子,实实在在应了“深山出俊鸟”那句话。姐俊妹俏,相映生辉。面若桃花,声赛银铃。细高个,大脸盘,眼大嘴小,楚楚动人,那身架,那个头,那打扮,那眉眼,举手投足,一模一样,要不是媛媛比娜娜腰里多个红痣,恐怕她妈也认不出来。这姐妹俩,从小学到中学,同在一个班,每次考试,不是姐姐第一,就是妹妹排头。为此,韩春林夫妇,两口子乐的合不上嘴。

学校,邻居,对这俩姊妹花,交口称赞,刮目相看。别看媛媛比娜娜大,可是家里外边,娜娜是王子。姐姐不爱说话,性格内向,言谈举止,完完全全是一个标准的女孩子。妹妹,泼辣大方,心直口快。说话办事,英明果断。自小天不怕,地不怕,上树掏鸟,下河抓鱼,大大咧咧,是一个活脱脱的假小子。

韩春林自小父母双亡,爷爷早逝,跟姑姑一起长大。在他俩口眼中,姑姑就是妈,再加上姑姑无儿无女,只有一个从路旁捡回来的兰娥,娘俩好几年都是翻贴门神不对脸。以往,逢年过节,总是俩口提上礼品跟着,大老远的跑去看姑姑。

近几年,因洗煤厂里事多,俩口子忙的实在难脱身。所以,五月端五,八月十五,不是媛媛去台头看老姑,就是娜娜到那里送吃的。虽是亲戚,秦奶奶把她俩看的和仙云一样,就因这,每次去台头,俩人都争着去。但因现在五里墩——台头,来往的汽车只一趟,她俩全是第一天去,第二天回。

去年冬至,从同学聚会归来的娜娜,回到家,天就黑了。走进家门,黑咕隆洞,连灯都没开。按道理她知道,爸妈常天在洗煤厂忙活,但姐姐到台头老姑家,半下午就回来了,早该做好饭等自己。推来中厅门,娜娜按亮了屋内的吸顶灯,只见姐姐,头发零乱,眼睛通红,双手托腮,满脸泪痕。“咋了嘛?咋了嘛?”

娜娜靠姐姐坐下,一个劲的追问。媛媛放声大哭起来。“哭,哭,哭,你就会哭,咋了么,有啥事,你不会说吗?”娜娜大声训斥姐姐,人们都知道,媛媛别看比娜娜大,可她没娜娜厉害,没娜娜有出息。吃了亏,只会哭,娜娜越吼,她哭的越厉害。

再说,年已十六的姑娘,这事真没法张嘴给人说………昨天中午,兴高彩烈的媛媛,提着大包小袋,往老姑家走,可她做梦也没想到,丧心病狂的姑父,要在今天结束了她的处女生涯,使她由一名真真实实的少女,变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女人。近日,赵世明想女人想疯啦!妻子兰娥到南方催煤款快半月了,今早打电话回来,告诉他回来还得好几天。女儿仙云,白天跟着梁欣,晚上不离奶奶,赵世明别说日仙云,见她一面都不容易。整日的孤独寂寞,使他欲火难忍,抓耳挠腮。那天清早,他陪县煤管局几个头头在《聚仙酒家》吃饭,乘着酒兴,偷偷的在端盘的女服务员小红那肉呼呼的大屁股上摸了一把,这妮子没像以往,回头给她一个媚笑,而是转过身,扬手给了他一巴掌,弄的他马上下不了台。回家后,赵世明越想越气,进屋打开影碟,拿出《新金瓶梅》放了起来。

呀,呀,呀,西门庆真行,日萍儿,操春梅,上潘金莲,越看淫兴越大,越瞧鸡巴越硬。尤其是他日春梅那一段,真绝啦!西门庆在花子虚家,他摸着萍儿的奶,正要提枪上马,巫山云雨。不料被花子虚撞见,扫兴而归。回到家,潘金莲不在,春梅服伺老爷睡觉。就在她弯腰撅腚的机会,西门庆贪婪的望着年仅十五的丫环的圆圆肉肉的大屁股,心生邪念,反正,他日丫环也不是第一回。上吧!

日屄总比硬着强。他像老虎一样的扑了上去,撩开妮子的裙子,扯下内裤,掏出自己的粗鸡巴,对准两瓣勾蛋子中间的饺子缝,朝前一挺,就在春梅不要不要的哀求声中,西门庆把春梅干了。……美,美,美……,真痛快呀!此时的西门庆,像一头逮到猎物的饿狼,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的干春梅那个嫩屄。真解馋!还是人家西门大官人……,要是现在也有一个……,嘿嘿………赵世明看着电视屏幕火辣辣的场面,不由自主的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抓住自己的阳具,上下套弄。那料,越撸越硬,生气的关掉电视,可还没五分钟,又心痒的打开了。

忽然,“老姑……老姑………”楼下响起了银铃般的喊叫声。赵世明一扭头,发现了妻侄女韩媛媛。她衣衫得体,凹凸分明。婀娜多姿,步履轻盈。由远而近,姗姗而止。赵世明心里一喜,去年中秋到临汾,路上赵世明乘酒兴,偷偷的摸过媛媛的奶子,揉过她的大腿,她都没吭。虽然,他借妻嫂找自己办事的机会,偷日了妻嫂好几回。可徐娘半老,总没黄花闺女解馋,没大姑娘鲜嫩可口。今日妻子外出,女儿陪她奶奶去了乡宁。如此这般,大功告成。“妮,快进来,看这天冷的………”赵世明末等媛媛进门,就掀开门帘迎了出去。“姑父,不冷不冷,我还热哩!”媛媛说着脱下外套,放在沙发上。说实在话,在媛媛眼里,姑父是一个活弥勒佛,常天乐哈哈的,大人小孩都开玩笑。尽管,外人说他是笑面虎,咬人狗不露齿,媛媛却不以为然。乘媛媛打土的功夫,赵世明回里间拿了一瓶热好的雪碧,顺手抓住茶几上的茶杯倒了一杯,递给媛媛。她可能是太渴了,毫无戒备的媛媛端起来一饮而尽。喝完一杯,赵世明拿起空杯往里间走,边走边说:“妮,等着我再给你倒一杯。”

后一杯饮料,赵世明作了手脚,他拿出一包早已预备好的烈性春药“蚂蚁粉”

倒了进去。蚂蚁粉是一种目前社会上流行的特效春药。无色,无味,溶于水,酒,茶等,不管男女,只要沾上,用不了五分钟,受害者,浑身臊热,骚痒难忍。男的阳具如铁,浑身难受。女的,阴似油煎,淫兴大发。中厅,小媛媛高兴的喝下姑父的饮料,赵世明看着猎物进了圈套。他抬腕看了看手表,心里比吃了蜜都甜。

站起身,走近屋角的电话机,装模作样的打了一个电话,回头看着斜靠在沙发上的媛媛,满脸微笑:“妮,你先歇一会,你老姑和仙云都到乡宁去了,我出去办点事,一会回来,咱俩出去吃饭。”临出门,他回过头:“媛,里间有电视录像,没事先看一会………”

实际上,赵世明并没走,他走出中厅,在楼下转了一圈,又上了楼。躲在楼外阳台的窗下,等待着朝思暮想的那一刻。……孤伶伶的媛媛,一个人呆呆的坐在赵世明家里。忽然,一股莫名其妙的快感渐渐的升腾,浑身软绵绵的。她觉得有一股火在体内燃烧,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像装了火药,一触即发。摸摸脸,热的烫手,按按腿,涨的难受,“咋会这样……,哎呀,哎呀!”媛媛咋也忍不住了,身不由己的倒在沙发上,身子像拧痳花似的来回翻腾。无奈,两腿合拢分开,分开合拢。双手插进怀里,伸进乳罩,使劲揉搓,最使她受不了的是阴门,那里像撒上了红辣椒,疼痒交加,难受的她,一手揉奶,一手塞进自己的桃源仙洞,使劲的搓着正上方的那个肉疙瘩。“呀,呀……,难受死我了……,妈呀,我实在受不了了………”媛媛实在没办法啦,仰躺在姑姑的大床上,继续自慰。她很快的解开衣扣,撩起裙子,身下流了粘粘的一滩。

窗外的赵世明看呆了,屋内,韩媛媛那红扑扑的脸庞,白盈盈的肌肤,沉甸甸的奶子,亮晶晶的阴毛,……玉体横陈,春光无限。“呀,呀呀……,我上去了,”赵世明叫了一声,气喘嘘嘘的冲进屋。“谁?”神情恍惚的媛媛,强睁双眼,首先看到的两眼痛红,全身赤裸的姑父,“姑,姑父,你,你你………”媛媛可知道姑父要干啥了,但是,一切都迟了,她想动,身子没一点力气,刚坐起,就被姑父一把推倒在大床上,赵世明乐坏了,马上爬下,张开他那臭呼呼的大嘴,噙住媛媛的乳房,左右开弓,吃一个揉一个。紧接着,双手托住媛媛的细腰,一下子把她拉到了床边,长长的舌头,顺勢而下,舔到媛媛阴部时,先外后里,顺着阴沟冲进了禁区,边舔边说:“媛媛,姑父是给我娃解痒哩!……别动,别动,一会就好了………”“哎呀,呀……,难受死了……,姑父,不要,不要………”

媛媛拧着头,扭着脸,舞着胳膊,大声哭喊。

你拉我扯,汗水淋漓个媛媛终于精疲力尽,停止了挣扎,赵世明看着床上脸红发乱的妻侄女,“嘿嘿”的冷笑了两声,起身到桌上打开影碟和电视。屏幕上出现了潘金莲,庞春梅同伺西门庆的淫秽画面。西门庆仰躺在床,庞春梅骑在他的胯间,大鸡巴插在她的屄里,双手扶膝,身子一起一落的套桩,潘金莲蹲在他的脸上,用屄毛来回蹭西门庆的嘴唇………看着电视,日侄女。亏他想的出。

他像电视里的西门庆一样,跨在媛媛脸上,弯下腰,双手扶床帮,把硬硬的鸡巴伸到媛媛的嘴边,媛媛开始拧脸拒绝,但体内的欲火,烧的她不停的张嘴喘气,那料,她刚一张嘴,那丑陋的粗东西就插进了自己的嘴里,眼瞅录像的赵世明,深吸一口气,开始上下俯动身子,像日屄一样的日媛媛的樱桃小嘴。嘴没屄美,赵世明日够了媛媛的嘴,拔出毬,扯着妮子两条腿,扛在肩上,拿了一个枕头往腰下一垫,将鸡巴对准媛媛张开的阴门,猛一使劲………“妈呀!疼死我了………”媛媛失声惨叫。赵世明:“骚屄,你再叫,你再叫………”

一深一浅,一浅一深,三下五除二,媛媛被赵世明日的只会呻吟,连叫都叫不出来了。“骚屄,我日死你……我日死你!日你的嘴,日你的屄,日,日,日………”赵世明连日带叫,“咕叽,咕叽。”赵世明日女人并不怜香惜玉,而是恨不的日穿她,连蛋蛋子都想日进女人的屄里。长鸡巴进去时,直刺花芯,出来时,蜻蜓点水,随着挨毬操屄的动作,媛媛平卧前胸的淑乳,一晃一摇,一摇一晃。

“爽死了,……媛媛,你日着就是比你妈强,比你妈美,比你妈舒服………要是能把你和你妈摆在一起日,那才叫绝哩!”赵世明洋洋得意,日着屄还胡说八道。“哎,哎,哎呀呀……,”赵世明忽然加快了速度,越日越快,那玩意像子弹一样,“嗤,嗤”的射进了媛媛的体中。俗话说:“日闺女要哄哩!日媳妇要狠哩!”赵世明此时啥也不顾了,他满头大汗,气喘嘘嘘的爬在姑娘身上,看着电视里火辣辣的场面,瞅着媛媛两腿之间流出的红白相间的脏都西,淫兴大增,准备暂抽阳具,二返长安。那料,媛媛的屁眼,引起他极大的兴趣。此时,他眼前似乎是饭店小红那诱人的臀部。老子不仅要摸你,老子还要日你哩!想到这,心里一热,马上把媛媛从床上报起来,爬放在屋中的茶几上,双手掰开那白嫩白嫩的勾蛋子,将蘸着阴水的阳具,向媛媛紧闭的肛门插了进去。

“姑父……我疼,疼死人了……!”媛媛失声哭喊。回头眼泪汪汪的哀求赵世明。“别吭……,一会姑父给200块钱,挨毬那有好受的……!”说着朝前一鼓劲,粗粗的鸡巴子,一下子进去了多半截。“日死你,日死你………”赵世明一边日一边骂,嘴里还一个劲的念叨:“媛媛胆小,害羞,再说,她爸的洗煤厂喊指望我销煤哩!日她妈她爸都不吭,日她闺女准没事,日了白日,操了白操!”

【五十二】那天夜晚,姐姐光哭不说,但到了后半夜,娜娜掀开被子,乘着姐姐睡熟,头看了姐姐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胳膊腿上还在流血的伤口,尤其是“雷尼丝”

底裤上那殷红的血迹,她什么都明白了。

但是,好几天,血气方刚的韩娜娜也犯愁了。明目张胆的问姑父,人家绝不承认,况且,我一个大姑娘也开不了这个口,真鋌而走险,无凭无据,拿什么和人家质辩。毫无把握的瞎闹,只能使姐姐更尴尬,更丢人。权衡利弊,得不偿失。

忍了吧!娜娜说啥也不甘心。自小到大,妹妹都是姐姐的保护神,外人欺负了姐姐,她比姐姐还难受。姐姐吃了亏,她比姐姐还生气。凭心而论,为这事,与姑父撕破脸,把他送进监狱,别说父母,就是娜娜本人也于心不忍。自从姑姑嫁给他,他没少帮韩家。她家开洗煤厂,妈虽能干,毕竟是妇道人家,爸是一个老实人。热心的姑父,跑前跑后,四处奔波。找煤口,找销路,催煤款,寻工人,乡里乡亲,有目共睹。

最使娜娜难以忘怀的是,那年冬天,大雪封山,她摔断了腿,母亲不在,父亲卧床,是姑父背着十二岁的她,翻山越岭,到十五里外的沈南洼诊所,寻人求医,揉腿接骨。整整半月,风雨无阻。风大雪滑,滴水成冰,而姑父累的满头大汗毫无怨言。就这么算了?不行,不行,坚决不行!她不能叫姐姐吃这个哑巴亏,平白无故的遭这个罪,得想办法治治他,叫他张嘴没法给人说。

言归睁传。

年前冬至节,赵世明欺负了媛媛,过足了操屄瘾,他也做贼心虚,提心吊胆了好多天。为探虚实,他有事没事的到五里墩跑了好几回。看见俩口子没动静,放了心。不过,他不白跑,原本玩腻了的妻嫂,为打探消息,上了她好几回。咋看这一家人都没反常现象,表哥仍然老实巴交,表嫂仍然妩媚风骚,媛媛仍然一言不发,娜娜仍然风风火火。慢慢的赵世明悬在嗓子眼的心,缓缓的归到了原处。

4v4v4v.com眨眼好几个月了,娜娜仍象以往,只要到台头,只要要避开她姑,她就搂住姑父撒娇发横。动手动脚,什么爱呀,恨呀,想呀,盼呀,嘴里胡说八道。推姑父一下,拽姑父一把,往赵世明身上一靠,连摇带搓,撩的赵世明心里痒酥酥的,刚想摸她一把,可女子“咯咯”一笑,慌忙逃走。韩春林家的俩闺女,赵世明自小就喜欢娜娜,她虽是女儿身,但性情泼辣,妩媚动人。他一直认为还是这种女人操着有味,多少次他梦见娜娜扑到自己怀里,自己的玩意插进女子的嫩屄里,美呀,爽呀,一醒来,身下流了一大滩。这么多年,他日了几十个女人,肥环廋燕,各有千秋。妻子兰娥,虽然騒浪,但高潮太快,插进去三五下,她就美了。

她一美,就要撵自己滚蛋。一点都尽不了兴。卖淫女只图赚钱,日进去,只嫌慢,只想早点流熊撒马,钞票到手。表嫂翠仙不但漂亮,而且,会玩花样,可偷偷摸摸,心有余悸,一点都不尽兴。唯独这个娜娜,好像一个钓鳖的诱饵,嘴想吃,心害怕。他清楚记的,娜娜十三岁那年夏天,他见小妮子穿短裙的白大腿太馋了,偷偷的上去摸了一把,冷不防前来送茶的娜娜,假装失手,将那杯滚烫的茶,浇了他一手,差点没烫死他,弄的他哭笑不得,吃了一个哑巴亏。无奈,他只得自己安慰自己,不管日谁,眼睛一闭,都以为身下是娜娜,以此寻找性交乐趣,妈呀,要真能干娜娜一炮,那保准过瘾。

今年正月十八,天下着毛毛细雨,妻子和女儿到县农行,姚行长家去了,赵世明虽请楚她们去干啥,心里不是味。但为了今年的贷款指标,他没办法!“姑父,姑父………”人还末到,吼声先到的韩媛媛,仍像以往那样风风火火的进了家。恰巧,赵世明提着公文包要出门,一见娜娜进来,连忙扔包相迎。“咋了,今又不逢礼拜,你跑回来干啥?”他话音没落,娜娜就扑了上来。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砰砰砰”就是一阵狂吻。同时,双脚离地,紧紧的贴在他身上,来回摆动着她胸前的那两疙瘩软肉,用大奶磨蹭着赵世明的胸膛。“下来,下来……,你都十六了,还是那个样,那么大的姑娘也不怕人笑话!”赵世明嘴上虽那么说,但搂着娜娜的手,并没有放松。“好姑父……,娜娜想死你啦!”闹腾了一阵后,赵世明就笑迷迷的说:“别兜圈子了……,快说,又有啥事要我给你办?我还要出门哩!”娜娜仍然嬉皮笑脸说着又要朝前扑,“别,别别……,啥事,你说姑父给你办!”娜娜脸一沉,眼一瞪,他知道,别看这妮子现在这样,那翻脸好比脱裤子,要多快,有多快。赵世明吓的连连后退。“怕啥哩!我韩娜娜又不是老虎,怕了……,那我走………”说着,站起身就走。赵世明连忙拉住她,低声说:“小姑奶奶……,我算怕你了………”回身而坐的韩娜娜立刻破涕为笑,满不在乎的说:“要说也没啥大事,我同学那里借了一盘带,想借你家的录像机放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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