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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你老爸干得好事,不舔这就舔我的真屄。”我俩六九式,互相调弄,最后就真的作出乱伦的事。我哥羞愧不已,“老爸乱伦在先,你愧什么。快活是真的。”
我哥其实也去去过各种妓院。还开过洋荤,还玩过白俄妓女。
他固定女朋友就有两个,也不说要娶哪一个,只是在享受齐人之福。
那他也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这都是老山羊教你的。”
“他的花招是多,可我也不是都跟他学的。”
后来我哥发现我的私生活很随便。就憋坏主意。问我可以不可以,帮帮他。
他就是给他上司拉皮条。我说要礼物。
他还真把我介绍给他上司了。奇怪,我就喜欢大叔。也许是被老爸训练的。
当然我是享受大叔,不是伺候大叔。
他玩我几次就淡了。我收到意大利的高跟鞋,法国香水。我哥当了黄浦区的三青团书记。大叔见识了学生妹。
我干脆就住到上峰给哥哥的cc宿舍里,一齐同居了,有时还和俩嫂嫂玩3P,4P。也不用租房了。还安全。
特工总部的人原来都是cc,所以不找cc麻烦,只抓军统,和共党。我老爸还给他们当中介,给他们绑的票说和赎金。
5。
我又重回复旦,这回我上的是法学院,我被人,包括我爸,非法禁固非刑肆虐。不能讨回公道,也要看看,法律如何写的。
那个说我是托派的辅导员,听说也被枪毙了,罪名是托派。
想当初,所有的同学都不理我,当我是托派。
我只好去投工会,参加浦东游击队。
现在物是人非,没人认识我。
投入全英文的学习,还要,当交通,隔三差五去一趟浦东。只好找几个同学,代抄笔记。当然有代价,就是陪睡呗。
到了寒暑假,就到苏北总部,去受训。现在我外勤的保密级别高了,不单在苏北街上不能露面,连组织内部也尽可能不让人见到。
我整天藏在杨部的小院里。三人大被同眠。过去杨太教我,现在我教杨太,各种精致的新潮。
我的任务继续潜伏,不许红色,粉红都不行。要灰色。
“我现在有点黄,被划为欲女一类。”
“你何只是有点黄,脱了衣服就是一个妓女了,也好,你还可小小当应召女郎。应招太忙,耽误了工作就不行了。”
因为大学功课忙,还要交通,就几个礼拜没去问安。
这次一到洗完,就被倒吊在书房,我的屄里插一枝点着的蜡烛,蜡油流下,烫着我的小阴唇,我的高潮就来了,淫水喷射到窗玻璃上。
“又给黄家散德兴。六牛,我叫你干的事干得怎么样了。”
“上次的躺椅,和小车我都送回吉斯菲尔路七十六号了,今天才把箱子取回来。”
六牛看了看我朝天插着蜡烛的屄。
我被赤身裸体淫虐,六牛也看多了。这六牛,现在被叫到上海来,当门房兼保镖。
“丫头,给你牛哥洗一洗。”
六牛就当场脱裤子,丫头端来一盆高锰钾水,六牛把叽吧屁股都洗了。看来这六牛也不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淫聚。
我自小与六牛一起长大,现在赤身裸体与六牛处于一室,整个人都有一些发僵了。
把我放下来,抱上太师椅,手在背后铐上,脚绑在扶手上。把箱子打开,拉出电线,又把线头夹子把我夹上。还是要电我。
“前些日子,七十六号把小车要回去了,说给我换一个,今天才拿回来,正好玩玩你。”
“这是秘密,七十六号要回那小车,是用在一个色情女杀手身上。那女的你也认识,就是那郑将军的女儿,没打仗时,她家开Party,你去了也不会唱歌,跳舞,弹琴,就会吃。”
“没想到她当军统的杀手了,要杀丁主任。让李主任抓住了。”
“这不就是给她上电刑。其实她是军统一猜就知道,也不是问她什么口供,她失手了,别人都跑了,能问出什么来,还不就是玩她的屄。”
“小维你可别落到她那样的地步,把她光着吊起站在一通电的长条铁桌子上,屄里咂儿上通上电,让她跳舞,那是什么劲头,她先喷水再喷浓,然后喷血。”
“她哥哥求我,我说人是出不来了,也不要求我了。她哥说只要她死得别太痛苦,留个全尸。这我可以去说和一下。要了五百条子,实付六百。”
“爸你什么时候当汉奸了,爸这样作孽钱,你也抽头。”
“你不要管我,我还是中统地工,你要和六牛今天玩好了,分你五十。”
“我不要。”
“你不要也不行。”说着就把我通电,和上回一样,我颤抖,弹跳,喷射。
“六牛肏她。”
“我不敢肏四小姐。”
“她不是四小姐,她是新四军的公妻,谁都可以肏.”
“我妈要骂死我了。”
“你不肏她,就电你。”
“她还有电,”
“要的就是要肏带电的屄。你以为有这好事,白白嫩嫩的叫你肏.”
“你平时去哪肏.”
“我都是去苏州河那边随便找人肏.”
“今天这个好的,要不是有电,会叫你肏.”
“你叽吧怎么不硬,丫头给他嘬。”
终于把我肏上了“啊呀,二老爷,她的屄要把我叽吧咬下来了,”
我下边被电得,阴道紧缩,箍住六牛的叽吧,我上面的嘴也一口咬住六牛的肩膀。
“要的就是这样,使劲拉。”“四小姐的屄里的红肉翻出来了。”
“往里杵。”
我觉的像小产生孩子,肚子里翻江倒海。高潮了粉红色的淫水,喷射,渐渐变成血色。
“别玩死了,家里不吉利。”
我才被放开。
“一想到郑小姐被奸杀,我就想玩小维。”
“那吴四海收了金条,说那郑茹萍是被玩掐脖肏,在高潮中死了,这不但不痛苦,还很开心啊。”
“说人在闵行外的垃圾堆那扔着。她哥找到了,看她的高跟鞋认出的。身上倒没什么伤,就是满是粘液爬满了绿豆蝇。”
“就不知是不是真的是窒息奸而死,而且也不知是不是还被尸奸过。小维你说你要是被我奸死了,再被我奸尸,那会是什么感觉。”
我想起,在站笼里,九死一生,也爬满了绿豆蝇。就又高潮了。“说奸死了别人她又喷屄水了。早晚你也得被人奸死。”
我想我的下场也许还不如郑小姐,我的屄,我的乳房,我的嘴唇,鼻子,耳朵,都会被剜下来,被装酒糟坛子,糟了,作玩具。我又喷了。水流的,我都昏迷过去了。
“今天玩了也没多久,她就昏过去了。六牛你把小姐抱你床上去。她毕业了,叫她天天陪你,乘着没嫁人,先给你生个崽。”
“二老爷饶了我吧,我害怕她明天就崩了我,她跟我妈说,她是真杀过鬼子汉奸的,她洋文嘟噜嘟噜的怎么会给我生崽。”
“她洋文好,能有老爷我好,没用的东西。”
因为我三百多次执行任务,从不出错,所以下学期我要换上级了,原来在总部遥控的赖科不再领导我了。领导我的是上海市委书记刘书记。“他是现场领导,直属中央。他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不受遥控。你就有机会要和领导见面。现在你的作业,是设计十个见面的计划和服装。”
还就是应召女郎了,衣服丰简由人。化妆成本高低可调。
我在永安公司的女厕所,把毛蓝的学生袍换成锦缎的高开气的旗袍。
开气都高过屁股蛋,我没内裤,只在裆下带一条薄身的月经带,透过开气窥视都以为我光着屄。
脚下踩着意大利的高跟鞋,烫过的卷发放开,喷着法国香水,嘴上涂的口红,像血盆。
出门坐上三轮,直奔上海最高楼国际饭店。
进门,手中纸条一扬,“2308,刘先生”“2308,刘先生条子一位。”
有维特把我让到电梯。23楼有维特等着,把我让到08号。
叮咚,开门一位老帅哥。比大叔年轻,比哥老,西服马甲,我对男装没研究,皮鞋我认识是意大利货。
“米尔希”是法文谢谢,我的第二外语是法文,就只够,酒店,饭馆用。现在恶补,床上用语。
十元小费塞维特手里。关门两人握手。对暗语。我把旗袍脱下抚平,挂入衣橱,收好高跟鞋。
他见我只有乳罩,跨着骑马带,束手无策。我把他裤带解开,拉出他的阳物,不硬,可手一摸就硬了。我一口叼住,就套弄起来,没有三分钟就射了。弄在内裤上。
“我说这个可以送洗衣房。你叫条子,光说话?有这送洗,就没人奇怪了。”
“我也没洗澡,没经验。”
“有时间,现在洗,也行啊。要上床玩,当然洗洗好。”
“还要玩。”
“总不能就十来分钟就放人,我条子五百大洋呢。”
“总部没这经费。”
“当然我倒贴。”我细细把上海应招女的规矩讲给刘书记。
“作假戏太麻烦。”
“你们男的都巴不得真做。”
“真做就对不起我老婆了。”
“放心我是专业的,绝不会鹊巢鸠占。”
“你们南方局怎么训练出你这样的交通员。”
“这有什么,我的性命都是党的,何况身子。随便玩。”
刘书记的性技还真别说,一边与我行房,一边大谈国际形势,叽吧也不会分心变软,照样肏得我高潮迭起。
我就不行了,享受了性爱,就记不住国际形势,麻烦他再讲一遍。德国快了,小日本也要完蛋,过不了今年年底,要开始准备,要编排几个人员转移进出方案。
还要我还是去浦东。这不是死信箱,真人见面。去取金条大洋。
我感到被信认的程度升级了,取来金银,有十几斤,装在点心匣子,倒是不大,就是提起来极重。
先是放包袱里,背着走,到了关卡,提在手里假装轻松。
过关时平举包点心匣子的包袱,一身高开气的旗袍,让检查官随便摸。
没人看点心匣子,就都想怎么伸手,摸我下边。十几斤的金银就拿回来了。
国际饭店这常来常往,维特熟了。
“常借貴方宝地,找饭吃,也没打问这要不要拜码头,有没有常例钱。”
“我们这原是公共租界,是黄总探长的地盘,他大人物,没功夫见小鬼,因你是客人自带的,所以也没收你常例。既然你要常在此找饭吃,常例还是要的,你交到楼下柜台王先生那每周五十元。”
一月就要二百元,我的月费才二百元,我倒贴也要贴得起。都说没经费了,也不能跟老刘开口。
见我踌躇,维特说要是给你介绍客人,抽头半成。
这很合理,“都什么样的客人”
“都是二十楼以上的常住客人。”
常包国际饭店的非富即贵“行早上四点到中午十一点都给你,其他时间另议。”
“姑娘你起得真早。”
“早上客人会晨勃,我当然要抓紧。我准备住在我孤老这了。”
“你孤老没意见吗,别有纠纷。”
“没人管我,他即养不起就管不了了。”
“好你怎么收费?”“我不知行情。”
“一般五十,过夜一百。”
“那我出水一次二十,过夜也一百。”
“你是不是便宜了一点,过夜的不多。”
“我是出精算一次,我自己出水也算一次。”
“这是便宜了还是贵了还不好算,试试吧。”
“我的条件,年岁不赁,没钱不行,小白脸也不行。”
“得勒。”
这四层的客人都转了一遍,全都成了回头客。
我能把洗澡水吸到屄里不知存在那,到肏屄时一次一次放出来,那些男的喜欢得不得了,以为自己多能,别人男的出精次五十,可我男的出一次精,我出八九次水。这就小二百了。
自此每天我都有五六百收入,多了上千,老刘见我时不时出去一下,没一个钟又回来,一般上午没事,如下午没事我也给维特。
后来老刘问我,我说“我是应召,当然应招去了。”
“你很缺钱吗?”
“我不应招就倒贴不起了,你不要管了,我爱倒贴,你在床上努力一点就全有了。”
我现在在楼里出应召,连衣服都不穿,披一饭店的丝睡衣,还省得脱。
就是弄脏的床单特别多。
维特说“黄小姐,真能啊,出这么多水。一天要送两次洗衣房了。”
“我以后给你抽成高一点,你把清洁的叔叔婶婶也哄哄,不要有话传出去。”
“怎么好意思。”
“要的,出门靠朋友。”
一日我月经刚来,有点懒懒的。这时老刘又想与我欢好。
也是我在他那从不穿衣,勾得他时不时,欲火中烧。
他说“你怎么老不穿衣服”
“我就这几件好衣服,要脏了,皱了,一洗就坏了。没好衣服,怎么进出这国际饭店。”
“你怎么不去上学。”
“我都学完了,论文都交了。就等毕业证书了,怎么你讨厌我了,要赶我走。”
“我怎么舍得赶你走,不过是看你心情不好问问。”
“这几天来月经了。”
“治心情不好有办法,你要不要试试。”
“怎么试”
“红烧鸡”
“吃红烧鸡管事。那叫房间服务,送一只红烧鸡上来。”
“不是那种红烧鸡,而是跟你玩一次带经血的性交,”
“都说经期行房,会感染。”
“有这个”
“这印的是法文,阴茎衣。”
“精液都收起来,很卫生。”
“那就来。”心想这老刘还不落空。呀这玩得我俩腿血染到踝骨。
不错平时经期五天,这回三天,经血排得畅快。精神也好。
有这法国的胶皮,我也要了几个,到处去玩红烧鸡。
男人心中都有暴虐的倾向,我提供这种服务,很受欢迎。见我一边挨肏,一边冒血。都非常兴奋。当然不白兴奋,要五百元。
日本挨了美国的原子弹,投降了。我的工作忙起来了。也没时间应招了。维特很可惜。
老刘要回苏北述职。我也要跟着,他说“你不用跟着了。我看你又要忙工作,还要应召,太辛苦了,就放你假。我也不一定会回来,十月份你每星期二到四马路,也就是刚改名的北京路商务书局的看广告牌,有人出让原版【风雪夜归人】的,就是你的联络人。”
我的毕业证书要十一月才发,这俩多月,我没事了。我想保养美容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