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日记(06-10)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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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君,你先来!”刘敏心冲我招呼着。
我的确已经很想了,鸡巴都要把裤子捅破了,而且我闻到了血的气息,看到了血的颜色,我走了过去,身手按住了她的屁股。
手指的感觉是很细嫩的,同时在接触的瞬间,她屁股的肌肉猛地收缩,然后舒张,产生了一股向外弹的力量,于是触摸的柔顺感中增加了活力,的确是一个好屁股!
沾了血迹的白屁股是妖艳的,与她触目惊心的脊背强烈地对照着,也在撩拨我已经勃勃的欲火。我拽开了自己的裤子,伸手扒开她的屁股蛋,使劲地向她的缝隙间捅了过去……强奸就是这样的,不需要什么前戏呀,抚摸的,就是直接达到目的。而且,女人的痛苦是强奸时的催情剂。
龟头挤开阴唇,依然是干燥的,蹭上去,有点酸涩。不过不要紧,张狂的欲火已经不在乎那一点酸楚了,想要更强烈的刺激,哪怕更疼一点也没关系。她还在拼命地抵抗着,阴道口周围的小肌肉群绷紧了想阻止侵犯。那不是问题,就是再紧的阴道,我也经历过,何况这样熟透的女人的抵抗能力是很有限的,只要加把劲就行了!
顶上去,第一下没有成功,但第二下,她抵挡不住了,我的龟头陷入了她的洞穴里。干涩的阴道口粘住了包皮,但龟头仍然继续前进,进入那一下子变得热乎乎的腔道里。摩擦的锐痛使我不由抽了口气,哆嗦了一下,但那份刺激实在是非常来劲。稍微停顿了一下,我抓住她的屁股,更用力地向深处捅了进去……要不是我的阴茎早就勃起了,包皮和龟头间已经容纳了一些我自己制造的滑液,我担心真的会被磨破皮。
大概是在我捅到底向外抽的时候,她的阴道松弛了下去,而且阴道里稍微湿润了一下。我知道,这不是她兴奋了,女人的阴道在被猛烈刺激的时候,都会条件反射地分泌滑液来保护自己,有性经验的女人的反应速度要快一些。
我知道她放松了阴道的含义,她很知道男人是怎么回事。让男人快快完蛋的方法不外乎两种,一种是使劲,把进来的阴茎抓紧,不管抽插都给阴茎足够的刺激;另一种就是不配合,完全地放松,换句话说就是“死鱼战术”。性交的首先是心理,太亢奋了,射精自然会提前;索然无趣,这是最容易造成早泻的武器。
遗憾的是,这是强奸,不是温情脉脉的做爱,我要的是发泄一下,要的是射精。你这样放松下去,只会延长被蹂躏的时间,我是不会在乎你的感觉的,暴力插入已经唤起了足够丰富的神经,剩下的就是抽插着去达到那个目的……说老实话,一个女人能强到这样的地步,是我仅见的。以我的经验来看,即便是强如吐谷浑雪公主缪迁那般指挥千军万马的统帅,只要是个女人,在面对强奸,尤其是众目睽睽之下的强奸的时候,都会在崩溃的边缘挣扎。而这个金文顺英的顽强是让人胆寒的,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也没有吭一声。
在我把她翻过来平放在地上的时候,脊背的剧痛仅仅是改变了她的呼吸节奏;那张沾染了泥沙和汗渍而有些凌乱的脸颊似乎依然高傲,而她的眼神格外的奇特,没有屈辱,没有痛苦,甚至连蔑视也没有,她望着被浓密枝杈遮掩了的天,从那一点点缝隙中寻找着月亮,好象是一种向往,而对目前在她身上发生的一切都不在乎了。
那瞬间,我被激怒了。我低头看着自己充血勃起的阴茎,至少我觉得自己的阴茎是充满了男人野性的武器,现在,已经是足够粗大了,上面沾染着我们的体液,亮晶晶的。我还没有射精,但阴茎上已经带了一些青白色的混合液,有的象精液,那是她的,这至少说明她是有反应的,可这反应在她的脸上一点也看不出来。
我看着被我强行扒开的大腿中间的那个向我毫无保留地展示着的阴部,我看见她的大阴唇外翻着,里面鲜嫩的小阴唇正在微微地蠕动着,而那个还没有来得及合拢的阴道口也在悄悄地蠕,那里的一些也由于充血而变得有些红,在体液浸润之下,格外鲜艳。我没见过这样可以把灵魂从肉体中解脱出去的女人,她有什么样的力量?我要征服她!
我把她的腿更大地展开,让她的阴道更向上挺一些,然后再次把龟头顶在了她的阴道口上。
她微微皱了一下眉,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把脸向一旁别开,汗水在她的脸上画出一道道痕迹。她是很痛苦的,身体的伤痛已经足够地锥心刺骨了,还要接受敌人的凌辱。她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火堆那边的同伴,她把坚定传递过去,好象是在说:“弟兄们,两个妹妹,侵略者就是再疯狂地折磨我们,只要我们不畏惧,他们就只有灭亡。承受这无尽的苦难吧,我们已经胜利了,用我们的牺牲来作为高丽民族战旗上的红添彩吧。”
狂躁的情绪影响了我的发挥,我使劲地向她的最深处冲击了没有多少下,我觉得我的肌肉不受节制的痉挛了起来,腰眼一个劲地发酸,阴茎在做最后阶段的那一次膨胀,在跳。
“我操他妈的!我……”我用手攥着阴茎从她的身体里跳了出来,那阵酸楚在我的小腹和后腰里激荡着,我跳到金文顺英的胸前,坐在那对硕大的乳峰上,用屁股使劲地坐,然后,我的精液离开了不安地翕张着的马口,“滋”地一下射到了金文顺英的下巴上,第二下射得更远,正好射在扭过头来想看一下发生了什么的金文顺英的脸上,挂在了睫毛上……在我离开金文顺英的身体后,她的腿又被扒开了,刘敏心那根有点短但足够粗的阴茎顶开了她的阴唇,陷入了那一片嫩红之中……“滋味如何呀?”元冲和武林凑了过来,俩人的脸都挺红的。
“让我歇歇,这婊子硬气得紧。他妈的,非得把她干烂了不可。”我的身子还在抖,一个劲地冒汗,骨头象是散掉了,另外,我还愤怒,因为好象觉得不是我强奸了她,而是她玩了我,这让我受不了。“每人都干她啊,我就不信她是铁打的,操!”
“不过说实话,长弓,你这回可够差劲的,连一盏茶的时候都没坚持住。呆会儿,看我的。”武林已经脱了裤子,就在我面前摆弄着他那一大条肉。
“你他妈的别冲着我撸,呆会儿尿我一脸。”我抓起身边的石子去砸他的鸡巴。
“老武,你这鸡巴怎么还没硬呀?”元冲盯着武林,很好奇。
“懂个鸡巴呀?看见没有,我这其实是有硬度的,足够捅进去,然后在那里我就能圆转如意,来去自如……”
“吹你个牛!你这鸡巴反正也硬不了。不是打赤曼的时候伤了小腹弄的嘛?别糊弄元冲这样的小孩。”
“谁说硬不了?现在已经好多了,只要进去了,就行,真的。”
“得,就看你的了。要不,你和冲子弄一个双龙会吧?”
他们那么干了。等刘敏心和陈醒干完了之后,武林过去把已经疲惫不堪金文顺英抓了起来,让她坐在了身上。说来也挺奇怪的,他那条看着软塌塌的鸡巴还真能捅得进去。
武林并不在乎金文顺英乳房上沾染了精液,他咬住她的乳头,倒了下去,把金文顺英带着伏在了他的身上。于是金文顺英的屁股不由自主地张开、向后翘起来。于是,元冲亮出他那根还挺白净的银枪贴了上去。他按住金文顺英的后腰,对准了金文顺英的屁眼,狠狠地捅了过去。
我看见,进入的那一刻金文顺英的身体猛地向上挺了一下,头扬了起来,嘴巴一下子张到了最大,屁股上的肌肉扭曲了起来。
元冲就从后面拉住了金文顺英的头发,就让她的头抬着,然后猛烈地冲击…武林首先怪叫了起来。
整整一轮下来,当最后的封抗来到金文顺英身边的时候,她已经瘫软在地上了。她的嘴唇已经咬破了,满嘴都是血;她的乳峰也被抓破了,血丝从那上面的抓痕和齿痕里渗出来;她的腿不敢合拢,因为她的肛门里正在向外流着白色粘稠的精液与鲜血混合着的粉色的混合物,她的大腿根也有两处在出血……她伤得很重。
目睹了惨状的高丽人都低下了头,他们只是不再反抗了,但没有屈服。
“至少有两个人可能崩溃。”赵书瞬坐到我的身边,他没有干,他一直在观察。“那个缩在众人后面的小子,还有那个丫头。”
的确,与那些男战俘不同的是,那小子缩在众人的背后瑟瑟发抖,把头深深地埋在膝盖里,头也不敢抬。我本来以为那个年纪小的女孩会挺不住,没想到惊慌失措的是那个比较丰满、长着一张圆脸的二十来岁的丫头。她躲在小姑娘的背后,抖。而小姑娘就是咬着嘴唇默默地流着眼泪,好象已经承袭了金文顺英的坚定。
金文顺英第一次尖叫了起来,大家都感到了震惊。
我看见封抗的手在金文顺英的乳房上做了文章,他用膝盖压住了金文顺英的乳峰,然后用手指使劲地捏住另一个乳房上的乳头,好象要无休止地扯出来,把乳头从她的乳房上扯走,然后,他用一根木刺横着刺穿了乳头……这一次,金文顺英没有坚持,也许是坚持不住了。被轮奸之后,她的体力耗尽了,衰弱的体力同时把神经的顽强降低了好多,就在精神有点恍惚的时候,身体痛感变得敏锐了,而这钻心的刺痛来自乳头,直接地攻击着已经脆弱的心防。
“舒服了吧?”封抗很诡异地微笑着,拿开了自己的膝盖,然后很用心地揉搓着金文顺英的乳房,静静地看着金文顺英的乳头溢出一些晶莹的液体。那液体开始是透明的,渐渐地才染上了血的殷红,渐渐地就全是血了。
金文顺英疯狂地扭动躲闪着,眼神变得凌乱而癫狂,她好象就要崩溃了。
封抗松开了手,笑着把血擦在金文顺英的肚子上,“乖乖的不就不用遭这样的罪了吗?何苦呢?”他的手缓缓地在金文顺英抖动的肚子上玩弄着,用指甲去抠金文顺英的肚脐眼。
一阵抽搐之后,金文顺英的身体松弛了下来,脸贴在地面上,吸着地面的一些凉气。
“好了,就说了吧。”
她嘀咕了一句什么,文献告诉我们她说的是“做梦”。
于是,金文顺英坐上了那把奇怪的椅子。她的头被固定在椅背上,抬着,这样她可以很清楚地看见自己被固定在扶手上的双腿以及被张开的已经红肿不堪的阴部;她的双手被重新绑在椅背后面,这样她的胸也不得不挺起来,乳峰更加突出。她被弄成了一个奇怪的姿势。
“说的话,现在还来得及。”封抗掏出一把雪亮的薄片刀,过去在火上烤了一下,然后在嘴边吹气。
金文顺英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又用牙齿咬住了。
“好吧,咱们就耗,看谁耗得过谁?我可以保证,你死不了。”封抗笑了一下,来到了金文顺英的身边。
雪亮的小刀放到了金文顺英的大腿根上,一点一点地向那里接近。能看到金文顺英的腿在挣扎,肌肉在扭动,她的眼睛也死死地盯着那小刀的轨迹。
一片毛发落了下来,然后小刀很仔细地把她的阴毛清理干净。肛门附近的几根毛发就不是刮的了,封抗把它们硬拔了下来。
一片清洁细嫩的肌肤与红肿的阴部以及受伤的肛门交相辉映,白与红与血形成一个凄艳的画面。
小刀的刀锋拨弄着阴唇,很好地掌握了力道,不让她受伤,但让她感到受伤的威胁。
“畜生,还有什么手段就都使出来了吧,我化做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些汉狗!”
“不是向你保证了你不会死的么?你以后每天晚上都会有这样的遭际,我也可以向你保证的……”
金文顺英的身子猛地收了一下,因为她的阴阜上被割开了一个很小的口子。
小刀没有继续切割,又在拨弄阴唇了,这一次,刀尖挑开了阴蒂包皮,直接碰了一下金文顺英的阴蒂。
“好了,还是说吧,说了,这些伤就会医好的,你也还是一个很不错的女人嘛。”
我真对一个人到底有多少血感到很好奇,挣扎使金文顺英大腿上的箭伤早就迸开了,一直在流血,而且她身上其他出血的地方也不少,她好象还能够坚持,这挺惊人的。是什么给了她这样的力量?
“封师傅,您别乱割呀,弄坏了还怎么玩呀!”
“哦,说的也是呢,咱们玩点别的花样吧。”封抗收起了小刀,走到了火堆旁,拣起了一个燃烧的木条,又走了回来。“哦,挺好的脚丫,何苦呢?”
金文顺英的拳头攥紧了,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她准备扛过这一关。
火苗的外焰贪婪地舔舐着金文顺英的脚心,她的脚蜷缩起来,然后又放开,再蜷……她脚腕上的绳索已经嵌进了皮肤里,所有的绳索都把她的肌肤磨破了,但她还是无法回避这样的折磨,她惨叫了出来。
“怎么样,够兴奋了吧?”封抗给了金文顺英一点喘息的时间。
她已经不流汗了,只是大口地喘气,主要是往里吸……烧她的另一只脚的脚心时,她的扭动不那么激烈了,好象她的力气已经耗尽了,支撑她的只剩下了最后的一点信念。
封抗停了下来,把木条扔掉了。
“等她缓过来再说吧。这样的情况下,她的神经已经有点麻痹了,疼痛的感觉就不会太强烈。等她恢复一些体力,那么……”
“你他妈的真是专家!现在咱们能问别人了吗?”
“再找一个最硬的男人吧,残酷一点,就有人坚持不住了。”
“我尻,这还不残酷?”
“其实这只是一些小手段而已,碰上武功特别好的人基本上起不了什么作用的,咱们有的是办法呢。”
“得,你干吧。”
封抗在接近战俘的时候,引起了骚动,他们都下意识地躲。但总要有倒霉蛋的……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我才醒来。毕竟,折腾了大半夜,实在是疲倦得很,而且这片林子除了“丫头”(我就管白虎叫丫头了。)对战马有威胁之外,总的来说是安全的,这一觉睡得很死。
有了阳光的林子很好,到处是松油的清香。当然了,闷饭的米香是我醒来的主要因素。林子里是嘈杂的。弟兄们睡了一个塌实觉,精神头都有所恢复了,也不知道都在忙活什么。树梢的各种各样的鸟也跟着凑趣。当然了,那些不时传来的惨叫声也在主旋律里回荡着。
我把元冲的腿从我肚子上搬开的时候,他也醒了。
“以后不能跟你一块睡,老把脚压在我肚子上,弄得我老做噩梦。”我使劲地揉了一把脸,抱怨。
“你还会做噩梦呀?你打呼噜我还没挑你呢。”元冲不乐意了,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回嘴。
很惬意地抻了一个懒腰,弄得全身的骨头节都一阵乱响,我舒服了,肚子就饿了。“冲子,你去看看有吃的没有呗?”
“行。”他跳了起来,踩在了武林的肚子上。
武林“嗷”地一声翻了个身,“谁,谁呀!?”他愤怒地坐起来,揉肚子。
“我,我。”我满脸赔笑,让元冲躲在我背后。
“没长眼睛呀!你个臭长弓。”他彻底醒了,左右踅摸着。
“我眼神是不大济,您老多担待吧。你找什么呢?”
“我呀?”武林那张紫红的脸上突然来了一丝腼腆,然后哈哈大笑。“我就琢磨我身边的那小姑娘跑哪儿去了呢,原来是个梦!”他的脑袋转了一圈,然后定住了,看着溪边赵书瞬的背影。“我说,老赵琢磨什么呢?”
“想什么呢?”我的到来把赵书瞬吓了一跳。
“哦,没什么,我有点想灵武老家的老娘和姐姐了。”
“想家了?其实没什么可担心的吧,你姐不是嫁给薛举了么。薛举那老头子虽然没什么本事,总还很知道弄钱嘛。”
“就是有点担心这个,小小的一个军需常备,老是给自己划拉,要是……”
“嗨~操那心,人家裴连都不管。”
“我就在想啊,咱们这次在高丽败得这么惨,呀什么的肯定都觉得咱们大隋要完,说不定伏允那落水狗也得死灰复燃。朝廷肯定会整顿边事,我姐夫就得连累我姐……嗨~都这会儿了,想那些也没用吧。对了,我已经传令下去在这儿休整两天了。弟兄们得好好恢复一下,另外也得筹办一些肉什么的。这儿到鸭绿水还远着呢,前路未知呀。”
“虎君,赵副领,还是你们去管管吧,那边有点乱套了。”封抗气急败坏地跑了过来。
“又他妈的怎么了?”
“弟兄们都……金文顺英不能再弄了,弄死了就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果然是够乱的,除了看马和放出去狩猎的,以及火头军,剩下的人几乎都聚到战俘这边来了,一片喧嚣。更要命的是,被拷打了半夜的那个倒霉蛋终于在新一轮暴打中咽气了,有几个弟兄正在用火烧着那尸体。那把椅子很适合强奸,站着就能捅进去。金文顺英在新一轮风暴中漂泊着,人已经昏了过去。换班的高积久他们就守着其余的几个战俘,对弟兄们的行动置若罔闻。
把狂躁的情绪平定了下来,我按照赵书瞬的提议,把高积久为首的五个弟兄每人杖责十记。虽然我很不忍,但也知道越是困难的时候,就越要树立权威,不然队伍一乱,之前搞的几套把戏就都会赴诸流水。
赵书瞬则把每个弟兄登记编号,然后编排顺序。既然轮奸是折辱金文顺英和震慑战俘的手段,而且弟兄们也的确有这样的要求,那么总要有些规矩的嘛。
懂得一些医术的李见司用一些草药熬烂的糊糊给高积久他们敷在了背上,其中年纪最小的卢寒很委屈,居然还掉眼泪。
我不想解释,其实军规还用解释么?跟卢寒感情很好的舒无伤就在一边断断续续地劝慰着。
舒无伤的伤势多少有了些好转,精神也好了一些,就是脸上还是没有血色。
元冲捧着一头盔熬得很烂的肉粥跑过来,“真他妈的香呀,舒无伤你可有口福了。”
我坐在一边用刀子削木头,准备给他做个木勺。这活计本来武林最擅长了,可这家伙更愿意去搞战俘,我只好动手了。
“长弓,最近的事儿,听李老师说了,做得很不错。”舒无伤靠在景驹的胸前,面带微笑。“我琢磨了,既然林子太大,不大看得清太阳的方位,那么咱们就在沿路做一些标记,想来就不至于迷路了……”
第八章破大业八年,秋,八月,初二我们迷失在这个倒霉的林子里了,不过,我坚信我们一定能闯过这一关的。要不然能怎么办呢?我还不想死,也不想让这些都指望着我的弟兄们失望。恩帅跟我说的最多的就是“一个主将要不让部下失望,就必须在任何环境下首先自己要树立力挽狂澜的决心”。恩帅说的话,从来都没有错过的……其实,我发现在这方面,赵书瞬和舒无伤都做得比我好,他们不仅坚定了信心,而且一直在想办法,我呢?
早晨过去探望舒无伤的时候,他给我出了一个主意,那也许是解脱目前困境的好办法吧?准备试试。
手头的战俘问题开始让我头疼了,他们是要吃东西的,而且有女人,总给我的弟兄们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早饭吃的是白米粥和一些野菜,虽然猎到了一些野物,但赵书瞬给严格控制了起来,说是在午饭和晚饭的时候才可以吃,这让有的兄弟很不高兴。也许是我的存在,才没有冲突吧?
军队就是这样,都是一身血性的男人。虽然本来就同属一个团,但中军和下属各支百骑队还是存在一些不同的,于是中军往往有一些优越感。开始的时候,他们是我们从敌人的手里救出来的,而且处境危险,大家尚可同舟共济,目前,食物的缺乏、森林气候的烦人、前路未知的困惑…一些不好的情绪在滋生。
我真后悔在此停了一天,也开始佩服赵书瞬和李见司煞费苦心的工作,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而且现在似乎也不能叫军队了,大家成了一种为了生存而拼凑在一起的松散组织。
“你他妈的什么东西!赵书瞬我跟你说,这麋鹿是老子的亲卫猎来的……”
大嗓门的林相沿被他的亲卫搀扶着把赵书瞬和卢寒堵在了一边,看那架势就差没动手了。
“赵副领,您别动气,我们旗牌大人这是身上不舒服,他……”林相沿的亲卫一边劝解着,一边望我们这边看。
卢寒眼神有点惊慌,我真怀疑他能成为一个优秀的军人,尽管他武艺很好。
赵书瞬是一如既往地沉静,他不吵,也不跟林相沿对峙,毕竟,林相沿怎么说也是上官。
一些中军的士卒聚了过来,非常关注事态的发展。
舒无伤很从容地抿下一口元冲喂他的肉粥,若无其事地瞥了那边一眼,微微皱了一下眉。
“你他妈的轻点儿!手指头都要插我的屁眼里去了!”童九有气无力地怪叫着,扭屁股。
“哎哟!真对不住……哎,我说,老子是该着侍侯你的呀?给你擦屁股已经够委屈我的了!”我得承认那边的争执使我分神了,以至于拿着一把青草的手在童九的屁股上不太准确。
“我求你了?”童九就是这狗脾气,“不是你上赶子要摸我屁股的嘛?是不是一脑门子就想着……”
“操你妈的,瞎说什么呐?”我真不好意思,因为我的确有这样的历史,而且童九也的确知道。
“真生气了?”童九费劲地扭过脖子看到我憋得满脸通红,“长弓,我这嘴就是这样,你也不是不知道。要不,你捅得了,我挺得住。”
我给气乐了,“去你妈的,臭烘烘的,挺好呀?”
“我的命是你给捡回来的,你要怎样都行,真的。就是……我怕你嫌我长的丑……”
我简直哭笑不得,但是,我在惦念一个人了……“长弓,你甭担心,象司空绚那样英雄了得的人物,即便是再凶险百倍的情况,他也肯定能应付自如的。说不定,他正带着队伍接应咱们呢。”
舒无伤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迅速地移开了,苍白的脸颊上红了一下。
“你他妈的这臭嘴……”我把青草扔掉,手上还是沾了些童九的粑粑,于是顺手抹在他的屁股上,“……元冲,你喂小舒子吃完饭,带着九哥把他那屁股洗了去。”
“你这人真够戗!这么说了,让舒无伤怎么吃饭呀!”元冲冲我喊。听着的确是有点别扭。
“长弓,你要怎么处理?”舒无伤在我抬腿的时候,叫住了我。
“我得过去,不能让赵书瞬吃亏。”
“杀了林相沿。”舒无伤避开我眼睛,尽量地伸开双腿,使自己舒服一点,就象说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
景驹、元冲、童九、我,在听到这简短的话时,都愣住了,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张依然俊美的脸。旁边弄了一些药糊糊过来的李见司停下了脚步,静静地站在不远处。
“他是一个危机。”舒无伤看了看我,然后轻轻一笑,“有的时候,权威比信任要可靠得多。”
我没有杀林相沿,因为我觉得这样的争吵是很正常的事情。为了争军功或者战利品之类的东西,我们动手打架都是司空见惯的。恩帅军规是严厉的,同时也不限制部下剽悍的本性,我得保持我们虎贲军的传统,而且我的确认为没什么。
“虎君,我……”林相沿多少还是给我一些面子的,剑拔弩张的架势也收敛了好多。“……我不是贪那口吃的,我就是觉得大家还吃不饱呢,干嘛还要拿东西给那些高丽猪吃?”
“林旗牌,咱们身在难处,所有的东西总是统一支配起来好一些的。而且,那些战俘是有用的,不能让他们死了。”我示意他们退下去。
“我说,这些家伙的确是有点累赘了。要不……”在围观的士卒散去之后,我把赵书瞬拉到了一边。
“长弓,我也知道弟兄们的情绪,但这片林子困不住我们,我们出了林子还要做很多事情。毕竟,即便我们拿下了温泉里,也还要苦战才能杀回辽东去。我们能掌握的东西越多就越好。”
“你想的真仔细。那可得快点让他们张嘴才好,不然,在这儿拖得久了,士气就越来越完蛋了。”
“今天,就想办法突破吧。”
要想什么办法呢?其实很简单——用最残酷的办法去摧垮战俘的意志。
我伸手去提那个挺丰满的女孩子的腰带的时候,她疯狂地尖叫了起来,拼命地躲闪着。她旁边的那个小姑娘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愤怒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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沷怖頁2ū2ū2ū、C0M这丫头的嗓门可真有水平,那尖叫真的很刺耳。
“叫你妈的叫!”我有点不耐烦了,挥手就是一个耳光抽过去。打人,尤其是打女人的脸,那感觉好象挺来劲的:看到那白嫩的脸颊上马上浮现的红印子,以及目光中的恐惧和委屈,还有那泪,是有一种残忍的快意的。
那小姑娘横过身子挡住了那肥丫头,非常激昂地冲我“转了好几个轱辘”,盯着我的眼睛,一点也不害怕。
这骄傲的神情怎么这么眼熟?对了,就是昨天晚上,我被同样的东西震撼了一下,而且我到现在也没有让她屈服。
我转头看了看刘敏心和季四天把狼籍不堪的金文顺英从那个也脏得一塌糊涂的怪椅子上弄下来,不知道她是不是昏迷了,她身上,只有脸看起来依然洁净。
“她说要怎么样就冲她来,不要伤害她姐姐。”文献及时地把小姑娘的话告诉我。
“你告诉她,她们谁也跑不了。”
那边的陈醉他们又在暴力镇压准备暴动的战俘了,因为那些高丽人看到女人要被带走,都象疯了一样。
今天的太阳格外的好,光芒穿过繁密的枝叶射进林子里,如同一把一把金色的剑,绚丽,同时还变幻不定,因为风在改变枝叶。空气也好得使人醉了一般,到处都飘来树木和草的味道,这味道说不大清楚,总之不难闻。这小溪的源头是个谜,但小溪的确是清凉并且清澈的,“叮咚”的奏鸣就已经让人愉悦了,它还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芳冽,就是有点太细了。
我坐在小溪边的石头上,看着大家忙活着挖坑、埋桩子。
“真他妈的,就这样的东西也让我来做,真是丢手艺了!”武林一边很专心地搓绳子把没去皮的木头绑起来,一边冲我抱怨着。
“你干就干,罗嗦个什么劲呀!等回头咱们回了西京,我陪你担挑去当木匠还不行嘛?”赵书瞬蹲在一旁帮他搓绳子。
我没搭理他们,就把目光放在丫头出现的地方。我有点想它了,真羡慕它那样自由自在。
旁边传来陈醒的笑声。我抬起头,看着陈醒一丝不挂地站在小溪里往自己的身上泼水。伤痕遍布的身体在阳光和溪流的反射之下,有了活力,他笑得也很开心。陈醉正把已经醒了的金文顺英拖过来,看来是想把她身上的污秽清洗一下。
远一点是挖坑埋桩的季四天他们,再远就是封抗在文献的陪同下在两个女孩子的面前喋喋不休。那两个女孩的神情还真挺有趣的。
“长弓,你不洗一下?真他妈的凉快呀!”陈醒在勾搭我。“看看,看哥们儿的鸡巴是不是长了一点了?”他把包皮剥开,露出粉红色的龟头,显摆着。
“看你那臊样!跟小拇指那么大,有什么可吹的呀?”我笑着站起来,作势去解裤子。
“我尻!谁说就小拇指那么长?你看,现在就有一掌了,硬起来还不把天捅个窟窿?”陈醒撇式拉嘴地把肚子向天空挺,鸡巴一甩搭一甩搭的,的确是挺有豪气的。
“我都不用跟你比,元冲就比你大。元冲,元冲跑哪去了?”
“在这儿呢……干嘛?”
我才看见元冲在上流一个缓滩里猫着腰还挺忙活的。“你干嘛呢?”
“我把裹脚布洗出来,臭得够戗了都……还有咱们的一些衣服。”
“我尻!长弓,你们两口子过得挺好的呀!”陈醉把金文顺英扔到小溪里,就让她先由溪流冲刷一下。伤口被冰凉的溪水沁了,金文顺英醒了,痛苦地呻吟出来,但很快就开始享受浸润的舒适。
“元冲,过来!陈醒跟我显摆,咱们两口子在这事儿上哪能让人家给比下去了?”
“当然不能被人比下去了!”元冲把衣物放在溪边的石头上,窜了过来,“比什么?”他其实也是一个好斗的家伙,一听比试,就满脸跃跃欲试。
“哈哈哈哈~”陈醉、陈醒和旁边的武林都笑了起来。
话到嘴边了,突然感到难以启齿。比这个实在是有点……元冲是我的随骑是不假,他也是我最亲近的兄弟,让他那样,好象是有点侮辱他。刚才那一时冲动实在是有点不好收场了。看着元冲那牛气冲天的劲头,我嘎巴着嘴,说不出来。索性就自己来吧。“你当裁判,看我和陈醒的鸡巴谁大?”
其实,我对自己的鸡巴是很有自信的。走遍了整个边军,也就是包九羊的鸡巴比我的长,但没我粗,而且我的龟头很有特点,下端连接包皮的地方,那两个肉垂很特别,他们都说我这是钩子。其实,虎贲军一些高级将领里也有就管我叫“钩子”的,其余的人要么是畏惧要么是要好,才都叫我“长弓”的,毕竟“长弓”还是好听一些。
“显摆个屁呀!谁不知道你是大鸡巴?真无聊。”高积久抱了一捧新砍来的木料过来,笑哈哈地凑趣。
“怎么样?”我挺肚子向陈醒示威。
“哎呀!怕了你了还?”陈醒不服气,就撸,想让鸡巴硬起来。
“呀喝?跟我比抬头呀,咱们来!”
最好的起性参照物就是躺在溪流里的金文顺英了,我浏览着她的巨乳。还真的,那被溪流冲刷过的乳房通透了起来,水凉的缘故,她乳头也瑟瑟地勃起了,在阳光和水色的辉映下,那一对乳峰与晚上的妖冶很不一样,她们透明一般的莹润、圣洁。
我勃起了,鸡巴在空气中一颤一颤地举了起来,缓缓地感到了力量,一直指向天空,象一把对天呐喊的弯刀。
从我会勃起的时候开始,我的鸡巴就在勃起的时候离小腹越来越近。我曾经很担心过,后来听说这是我天赋异秉,特能干的标志,我才放了心。
“哎呀!你怎么弄的?”陈醒服了。
“嘁~跟我叫板,怎么样?”我得意洋洋的,不过已这么硬了还真得发泄一下,不然胀的难受。“咱们再比比干呐?”我跳到溪流里,准备就先弄一下。
“长弓!”赵书瞬出现在了溪边,他的声音不高,但显然他不太高兴了。
“哎!”我答应着,重新淌回来,尴尬地笑,“有事儿?”说老实话,他是我副手,我不怕他,但他的所作所为是让我尊敬的,所以我听他的,而且被他这样的眼神一看,我就觉得自己是干了什么错事。
“你现在怎么说也是一军主将了,这样胡闹是不太好的。让中军的弟兄们知道了,还不得……”赵书瞬把板着的脸松开了,无奈地看了看我,从元冲手里接过裤子,递给我。“元冲,你是长弓的随骑亲卫,你要是再跟着他一起胡闹,就责罚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