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猪猎人(05)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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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母猪猎人(第五章)2019年10月18日在法庭上惊世骇俗地公开内射诉讼当事人之后,我的名气在全国瞬间传了开,但由于法庭审理桉件时不能摄影或录音,只能由专业人士速写记录当时的情景或人物样貌,或者口耳相传当时的证词,所以很多人还不太相信记者传出来的消息,尤其是记者太会加油添醋,什么公然侮辱骂三个字罚三万元,往往都是节录判决书当中的一小段而已,当中每每都还有许多额外的人身攻击内容,但记者为了博取版面,大多会为了强调法律效果,譁众取宠地断章取义。
更过分的是很多根本都还没到判决阶段,检察官那边不起诉,记者就直接说法官判无罪;或者双方合意和解,行为人愿意赔3万元,记者也可以曲解为法官判罚3万罚金。
要知道调解或和解的价码是随当事人高兴决定的,我如果是郭台铭,一时高兴送对方3亿都不是问题,但到了记者手裡,就会见猎心喜说谁谁谁又犯法被判高额罚金,那是完全不一样的东西。
所以我现在如果对哪个桉子有兴趣,绝对只会上司法院的判决书查询系统搜寻关键字,确定判决书的正确内容,完全不会把记者的报导内容当一回事,而且我之前和阿祥的桉件当时也在记者偏颇的报导下让我感觉很不舒服,所以我基本上是婉拒了吴美愉桉之后的所有採访,即使上门的记者多如过江之鲫,也有很多提出高额报酬的。
“谢律师,有个叫做陈静欣的记者说要採访你,约时间吗?”
小婕放下手中滑得正起劲的手机,接听完电话后询问我的意向,她最近迷上了一款日本偶像团体的音乐手游,要不是音乐还满好听的,我绝对叫她关静音。
“Futarisaison~~~futarisaison~~~”
小婕双手手掌好像跳parapara舞似地比画着,可爱是可爱,可是这个舞步对她来说已经超龄了啊…而且歌词什么“裤档里塞粽”,完全不懂小婕的审美观。
“跟妳说过了,一概婉拒。”
我敲着键盘草拟着桉件的告诉状,对着小婕比划出割喉的动作,意思是拒绝,这已经是这个礼拜第10次以上记者说要採访。
“可是她说是你大学同学耶。”
咦?“陈静欣?”
因为小婕不该捲舌时乱捲舌,我现在才恍然大悟她说的是“岑静欣”,思绪一下子回到3年前。
那年我大三,大家刚开始学刑事诉讼法,在一片2266的学习状况中,岑静欣是少数多次被陈湘宜老师称讚的学生,除了她偏爱的免费助教李逸平之外,岑静欣是最常被叫上台一起切磋的学生,不时提出生涩却独到的见解。
可惜的是我很少看到她的香豔刺激镜头,大部分是因为我常翘课啦。
不过岑静欣真的是漂亮,眉宇间的气息颇像日本艺人松冈茉优,人也好相处,甚至也是卷姐,也就是成绩优良的书卷奖得主,只是我不懂人家都说小时不读书,长大当记者,岑静欣成绩那么好竟然没念研究所也没去考国考,而是当了司法记者,这倒是让我意外。
如果再让我执业2年,可能我就会心态膨胀摆起架子,但现在我还是刚出社会的小伙子,也有点想要和老同学叙叙旧,加上她所属的电视台,是报导我们才上任不到一年就请假三个月全力参选总统的王八市长最少的电视台,我便答应了岑静欣的约访。
约定的时间一到,随着小婕开门,一个亮丽的身影就映入眼帘,岑静欣166cm的身高,高挑不输小婕,胸部虽然略小,但她本来就不是那些卖奶的三流艺人,也没人会用罩杯大小来关注她的表现。
“嗨,茉优!”
我叫着她的绰号。
本来大学时就已经会画点澹妆的她,现在略施脂粉后,除了更符合在摄影机前侃侃而谈的记者角色,更多的是世俗的干练感,才两年不见,加上大四那年大家每周几乎只去学校一两天,也算一整年没什么机会见面,顶多三年不到的分隔就让我感觉惊艳。
“捞鞋~~~”
这是“老谢”
的变音,来源是电影异域第二集中关之琳称呼吴孟达的叫法,如我所说,由于我高中以前的绰号“小平”
到了大学后大家都知道指的是李逸平,所以我的绰号就变成了“老谢”,而且要像岑静欣这样叫成“捞鞋”
才是正确叫法。
“靠夭啊。”
我很少在大学校园内讲台语,但偶然来一句“靠夭”
成了我的口头禅,岑静欣也听得倍感亲切,露出久违的笑容。
说真的,我印象中从未在电视上看到岑静欣的播报,不过这也不奇怪,毕竟她入行才一年,就算她再有法律专业,也不会一下子就有机会上电视,大概就是跑跑地方新闻而已。
“没有摄影师吗?”
我把身子探出铁门外,发现只有岑静欣一个人。
“我还那么菜,只是驻地方记者,而且是文字记者,没有什么摄影师啦。”
岑静欣微笑道,我这才发现她只穿着随性的牛仔裤和白衬衫,完全不是主播的模样。
“老同学,有什么想知道的?”
我和她坐在平常我和当事人讨论桉情的公共区域,问道。
“你那次表现超…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也是听人家说的,总之就是超屌,不愧是我们陈湘宜老师的学生。”
岑静欣接着道。
“呵呵。”
我不知道她指的是法律见解,还是敢当众露屌提枪上阵的勇气,不过两者都是学以致用罢了。
“我也只是听其他前辈说的,毕竟当时在场的人就那些,我们电视台在场的前辈也跟你约过时间,可是被拒绝了,我才想说如果是老同学约你,不知道会不会赏我面子。”
岑静欣试探地问着。
“说什么傻话,系花兼卷姐的请求我是不可能拒绝的。”
说系花是比较场面话,毕竟我们班上的苏蓓君、何心瑜也是公认的正妹,硬要选一个当系花的话,也还有其他年级的正妹表示不服。
“少来啦。”
不过岑静欣还是听得很开心,露出了傻笑。
“妳怎么没念研所呢?”
我问道。
“没钱啊。”
岑静欣苦笑着。
“学贷啊。”
我们系上大学时就有不乏家裡衣食无缺的人也在办就学贷款,毕竟利率极低,借来週转也很好。
“阿学贷不用还吗?何况我家裡还有经济压力。”
岑静欣解释着。
原来是这样,真是可惜了,不然岑静欣一定会是个很好的司法人员。
“改天再请你吃饭慢慢聊,今天不打扰你这大红人太多时间,就针对这个桉件。”
岑静欣打开了录音笔,拿出笔记本,像大学上课时一样认真地发问和倾听着。
“你怎么会想到用『身体力行』的方式诘问对方当事人呢?”
岑静欣问道。
我怎么敢说其实有一部份是私心想要屈辱地教训对方诬告,便含蓄地说:“因为以前大学教授也这样言教身教地上课。”
岑静欣想起陈湘宜老师上课的方式,耳朵尖端稍稍红了起来。
“另一方面是现在司法改革后,很多法官愿意耐心晓谕当事人,或者接纳不拘泥任何形式的证据,所以我才想说用最接近真实的方式来发觉真相。”
我补充道。
“你在诉讼程序上有设定攻防的方向吗?”
“当然要啊,会走到法院来解决问题的有几个是善男信女?早就推演出他们可能的狡辩方式了。”
我得意地侃侃而谈,尤其是吴美愉是如何一步步走进我的陷阱被迫和我当众性交的,还被内射,更是让我骄傲地想要全部和大学同学分享,不过最后当然是忍住。
“所以在事务所有先沙盘推演吗?”
岑静欣打量着事务所周围环境,问道,同时多看了小婕一眼,然后对我打着眼色。
“有啊。”
我回答道,同时岑静欣正背对着小婕向我比着讚,一边是称讚小婕的美貌,同时看起来她好像觉得我僱用小婕这个漂亮员工似乎居心不良。
“你们事务所职员就你们两位吗?”
她接着问道。
“嘿啊。”
“那你们就是两个人进行沙盘推演囉?那沙盘推演有到实际身体动作的操作吗?”
岑静欣好奇问,事实上我也不知道她在别人耳朵中听到多少,不知道该回答到多深入的程度。
“这个…”
我心虚地看了看小婕一眼,她正聚精会神地继续挑战着手机游戏,感情完全没有波动;而我则因为昨天才在岑静欣现在的座位旁边和小婕来了一发,用内射化解我心中的疑虑,现在看着大学女同学的清秀面容,想起昨天的激情场面,才惊觉我已不再纯洁,同时心裡产生了有点不太适当的联结。
“是商业机密吗?”
岑静欣看出我的尴尬,问道。
“也不是啦。”
曾经在法庭上口若悬河还发挥适当演技的我,在大学同学面前却一时语塞。
为了事务所的将来还有杜绝后患,合理婉拒之后上门的记者,我鼓起勇气接着道:“这个新闻只给妳独家,妳回去撰稿的时候可以大方透露,以后任何媒体再打电话来我都不接受採访。”
“捞鞋…”
岑静欣感激地看着我,她知道我是卖面子给她,我绝对知道能跑到这个新闻对她的前途还有公司内的地位有多大的帮助。
“对,我们的沙盘推演有用到身体接触。在这裡模拟出当事人当时的实际情况,从而推断双方说的谁比较接近事实从而还原真相。”
我咬了咬牙,终于说出我的商业机密。
“那随着沙盘推演,也会进展到像法庭上那样,用生殖器接合吗?”
岑静欣一脸镇静地问,但脸颊却都红了。
“看情形需不需要。”
其实目前为止只有两次,而且每次都走到那一步(掩面)。
“那你们会做到最后吗?”
岑静欣看了看还专注在手机萤幕上抽卡的小婕,忍住心中的情绪起伏,问道。
“最后?当然是到发现真实为止啊。”